一群人突然出來,坦克以為是準備去吃宵夜,喊著問:“怎么突然撤了?”
陳問今看見王帥等人面含殺氣,再看他們后面,跟著也有一群人出來,顯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王帥帶著眾人過來,就說:“小吉,薔薇等不動手的美女上肖霄的車里擠擠。”
坦克打量著出來的那群人,就見中間一個青年跟身邊的人說著話,眼睛還盯著肖霄,見她上了車,還是駕駛位,就喊話說:“小仙女別走了啊!”
“走不走關(guān)你屁事!”耳洞怒而罵咧,他此刻份外積極,摩拳擦掌,仿佛迫不及待要出戰(zhàn)的先鋒。
肖霄哪里理對面的人,只管在車里端坐。
那男的瞪了眼耳洞,不屑一顧的說:“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那邊那個、王凱子!你說出來談,現(xiàn)在都出來了,去公園里談啊!”
“急什么?你沒人能找了,我還有!”王帥等著坦克替他叫人,那男的嘲弄的笑著說:“王凱子,你身邊那個四肢發(fā)達的傻叉就是那個什么……當了幾年哈巴狗終于追到了個二手貨的弱智坦克是吧?你們倆一個冤大頭當凱子,一個傻了吧唧,還真是絕佳搭檔!就你們這樣,還喊人?喊什么人啊!喊出來也沒人真替你們打啊!”
“死窮鬼!沒錢還酸!人家王帥拔根毛都比你八輩子賺的還多!你到底誰啊你?在東街這塊玩敢來惹王帥跟坦克?再告訴你——你今天不走運,黃金聽說過沒啊?”耳洞嚷嚷著罵陣,扯著嗓子叫喊著。
“黃金?我好怕哦!那個吹牛吹的全世界都相信他能一打幾十的黃金啊?也就你們這種腦子才會相信!這位吹牛大王是哪位啊?快出來讓我看看長什么傻叉樣!今天我就先把他收拾了,來個拳打吹牛金,腳踢王凱子,最后打趴了哈巴狗坦克騎著去約小仙女!”那男的把上衣甩給身邊的朋友,露出一身紋身,滿臉都是猖狂的挑釁。
這邊耳洞直接開啟大罵模式,兩邊互相對噴,一時間熱鬧的很。
坦克顧著喊人,還在拿王帥的手機打電話。
王帥簡單的跟陳問今說了狀況。
“你跟坦克出來后,肖霄跟幾個女孩去洗手間,回來的路上碰上對面那家伙,那人糾纏著要聯(lián)系方式,一直進了我們包間。趕他走,他還兇,說什么美女伴英雄,指著我們包間一圈,叫囂說我們?nèi)菑U柴,不配與小仙女為伍,讓我們自覺滾蛋,從今以后小仙女跟著他,他保護。”王帥可氣的說:“我當他酒鬼呢,耳洞就過去趕他,一把沒推上,他擋開了,嘴里就叫囂著問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我怕在包間里鬧起來,就說出來解決。”
“沒事找事型,到處挑事覺得他自己有橫行天下之威風呢吧。”陳問今很是無語,但是吧,別說這年代,這時期了,什么時候都有這樣的人。
“估計有點貨,本來不想搞事就報了名字,這家伙都不在意,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混哪的。”王帥經(jīng)歷過小王的事件后,顯然謹慎多了,畢竟這一帶,坦克面子不小,卻是針對他們這年齡層的。坦克家里開拳館,跟二十多歲一些混的都能搭上些關(guān)系,說起來誰誰誰的兄弟都可能是他師兄認識的朋友。但那些層面的各路狠人太多,對面那伙人看起來都有二十左右,說不定是什么路數(shù)。
說話的工夫,有幾個認識的穿過馬路過來了。
王帥連忙招呼著問那人認不認識對面的人。
那男的打量了幾眼,沒往前去,反而退后了對王帥和黃金說:“歪爺?shù)娜耍瑤ь^那個叫跳蚤。最近很猛的一群家伙,名頭響的很,替歪爺管了好幾個場子。除非黃金找陳哥跟歪爺說,別人來了那跳蚤根本不會買賬。我跟朋友喝酒見過他們,聽他們那口氣,恨不得橫掃鵬市,跳蚤立志要當?shù)诙€白爺。你們到底怎么惹上他的啊?”
“他來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