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還笑?他怎么笑的出來的啊!有沒有人性啊他!人家就算是出來賣的又怎么了?那就不是人了啊?賣也是做生意啊,就能霸王硬上弓了?看他說的得意洋洋的模樣,說不定他也上了,不敢當著小翠的面說吧?對哦,我看肯定是!”
阿豹十分確信,這么自言自語式的說了一通,不時看看耳洞,越發覺得不爽。
陳問今懶得接話,因為他知道阿豹只是不爽耳洞才拿道德當武器,阿豹本身并不這么認為,倘若換個位置,阿豹吹的內容大概跟耳洞沒有多少差異。
李香和薔薇卻都聽的津津有味,畢竟是新鮮獵奇的事情,她們以前也沒聽說過。
阿豹更覺得不爽了,卻見阿美也在聽,只有肖霄興趣不濃,甚至有些反感,于是他連忙對肖霄說:“耳洞說這些太沒人性了是吧?”
“船上人的狼狽是一時的,吃虧也是。笑人一時的狼狽和吃虧,不太好。對岸的收入是比我們這邊高很多,掙幾年錢就可以買房子做點小生意了,受一時之苦也正常。我覺得這些敢背井離鄉去異地尋求機會的人很堅強很勇敢,為了改變生活處境,去一個陌生的環境,融入陌生的生活節奏,甚至還要被當地人看不起、排擠,真的很不容易。”肖霄對此會有這樣的感觸,讓人有些意外。
繼續閱讀
陳問今想到她母親的生意經常去國外,推測或許是經歷過一些不公平競爭的欺壓,所以讓她感同身受。
陳問今覺得肖霄本來也很樂于積極的看待事情,常人多是找笑點,批評的點,肖霄這樣的卻習慣看積極的因素,黃慧也是這樣,大概這是積極者的普遍特征。
阿美這時也說:“耳洞這人本來就覺得他不怎么樣,太沒道德了,現在他說什么我也不會覺得意外。”
王帥笑而不語,他現在不宜說任何耳洞的壞話,因為有阿豹在,更因為阿美從上車到過來,兩個人都是客氣的打聲招呼,就沒再說話了。
很顯然,阿美還熬得住。
這讓王帥很意外,也有些欣賞,于是就更覺得阿美好玩有趣。
“今天我也戳穿他的面具,我就不信耳洞的話!”阿豹立即被勾起了之前的不好回憶,要不是耳洞多嘴,他也不會被小魚甩,雖說他覺得李香和薔薇比小魚好多了,但是,那次的事件對他來說就是羞辱,就是很吃虧,就是必須記著,必須報復的仇恨。
阿豹清了清嗓子,高聲喊話說:“耳洞——你剛上船就敢去偷看啊?”
耳洞很不爽,知道阿豹不會說什么好話,他們倆的仇怨,在場的都知道,所以耳洞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豹百萬好奇的話,也可以請王帥幫忙一起到船上看啊,有錢賺又有熱鬧看,很爽的哦!”
耳洞本意是體現他跟王帥的關系不一般,趁機踩阿豹一腳。
“你好搞笑哦!我一天賺幾萬的人,用得著像你那樣去船上吃海風?”阿豹不屑一顧,狠狠驕傲了一番。
“是啊,豹百萬嘛!誰不知道?不過,那么有錢,干嘛不早點把欠賬清了啊?”耳洞根本不信阿豹瞎吹,都知道阿豹欠王帥十幾萬都還不起要當狗,他有那么多錢,還不早還了?
“你以為我和吹牛的話,不妨問問王帥我是不是賺那么多啊!我的賬還沒還,什么時候還,怎么還,不關你事,你也沒錢替我還啊是不是!我就是奇怪,你一個剛上船干活的,敢去偷看?船上的人本來也不多吧,看著一群偷渡的、干活的都嫌不夠,哪來的一群閑人能帶著你去偷看?你又說他們經常會碰到白占的便宜,他們有的玩還偷看什么哦?我看你不是偷看的,是不是船上的人都有份啊?你也參了一腳吧?是的話別私藏啊,說出來大家伙一起羨慕羨慕!”阿豹一股腦吧疑問都說了,其實聽眾因為覺得有趣,許多人還沒冷靜下來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