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問今記憶中的阿豹雖然愛吹牛,但對朋友許諾的關鍵事情都不會輕易失信,對他更不會,當然,涉及太多錢的事情例外,記憶中就是為錢分道揚鑣。
“真是這樣的話最好,只是剛才薔薇來過電話,說阿豹去找了她,跪那求她幫忙贏賭約,我想阿豹輸不起,會不會找個人發泄怨氣?薔薇又跟我在一起了,他會不會拿阿美撒氣?”
陳問今就對肖霄說:“你打給阿美,讓她別一個人出去了,在你家里呆著。”
肖霄打了電話,然后很擔心的說:“阿美出去有一會了!”
不過,肖霄想著阿豹也不可能在她家外面一直等著吧,現在又是下午呢,就說:“應該不會那么巧就被盯上吧?我呼阿美。”
正這時,陳問今的手機響了。
他看見是阿豹的號碼,就接了。
剛接通,就聽見那頭的阿豹說:“本來跟你說過我不打算動阿美,但我改變主意了,氣不過。王帥玩我的破鞋,那我也玩他的。我馬上就會對阿美動手,動手前告訴你一聲,不是我存心言而無信,是事情起了變化,我忍不下這口氣。沒別的事了,這件事情不想牽連旁人,回頭我自己會給王帥打電話,別的不說了,改天再聯系,你也別過問了。”
阿豹一口氣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陳問今打過去,響了好幾聲,接通了,阿豹就說:“這事你別過問了啊!”
“我不過問也可以,你今天別找阿美麻煩,我告訴她一聲你要找她,之后你再找她,那我不該管。你突然要找她麻煩了,才跟我來這么一句,合適?”
“……我等不了,每天都被逼的想殺人,再等下去,我可能什么都干的出來了!不說了。”阿豹掛了電話。
肖霄很擔心的說:“我報警!”
“別!”王帥和陳問今幾乎異口同聲,肖霄不禁有些疑惑。
“先弄清楚阿豹想怎么樣。”王帥和陳問今都是這意思。
只是兩個人的出發點不同,王帥是怕扯出他跟阿豹的賭約,萬一被他父親知道了,不值當。
陳問今是想弄清楚情況了再說,反正有物質逆運動力量,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那好吧。可是阿美……”肖霄不由自主的幻想著耳洞的遭遇,旋即放飛了想象空間,于是就更覺得可怖。
“阿豹很快會給王帥電話。”陳問今推敲著阿豹應該不至于對阿美做什么過份的事情,又說要找王帥,那根本目的可能還是為了賭約的事。
另一頭,阿豹開著車,副駕駛座上一個金色長頭發的男人抽著煙。
后排,李香坐在邊上,抽著阿美的臉說:“賤人!讓你狂、讓你狂!”
阿美旁邊還有一個染了紅色頭發的男孩,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阿美說:“阿豹,這妞很正點啊!準備怎么辦?”
“一會再看咯。”阿豹抽著煙,原本堅定了決心的事情,這時候又突然有點矛盾了起來。
副駕駛位的金發男孩突然說:“對了,黃金怎么不在?”
“他不喜歡跟女人動手,就不叫他了。”阿豹把煙頭仍到窗外。
“哈……黃金那家伙別的都好,就是講究多!”黃色頭發的抽著煙,扭頭看了眼,見阿美嘴巴被堵著,挨了李香一下下的耳光也說不出話,看著倒是挺可憐的,就問她:“美女要不要當我女朋友啊?當我女朋友的話就能跟阿豹說和了哦。”
“臥槽!你是不是來幫忙的啊?”阿豹沒好氣的質問了句,那男的哈哈笑說:“她現在能回答嗎?逗她玩的啦。”
車子開出了市區,在一棟暫時停建了的樓里停下了。
這里聚了三十多個人,都是沒讀書的了,看阿豹來了,都好奇的過來打量車里的阿美,有人撕了阿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