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第一次談男朋友吧,會跟班里要好的幾個朋友說她們的事情。黃金超酷的哎——你知道他怎么追惠的嗎?”
“怎么追的?”肖霄在學校里因為總跟林尚云以及別的朋友一起活動,她可不好跟桃子問起這些,特意打電話問,又刺探的過份了些,此刻自然而然聊起來了,她當然不要放過。
“大庭廣眾之下,他穿過人群,站在黃惠面前,然后說他們三天前見過,就在那附近黃惠上培訓班的區域,惠說當時黃金的樣子很冷漠,語氣也有點冷冷的,她覺得他這個人很危險。”
“態度是挺酷的,但這開場白不算特別呀。”肖霄想象著,倒是能想出來陳問今那模樣,他發呆的時候偶爾會有類似的模樣,但更多時候是慣常的春風般的微笑。
“開始我也這么覺得,黃惠也以為是認識一下,結果黃金緊跟著就說:‘他這幾天考慮過了,確定是對黃惠一見鐘情,他認為兩分鐘后黃惠會是他的女朋友,因為他知道黃惠那天也見過他,也還記得他,此刻眼神里透出來的也是跟他一樣的情緒。’”
“不是吧?連名字都沒問?黃惠當時不可能答應吧!是后來答應的嗎?”肖霄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無論如何想象不到陳問今當時腦子里想什么,哪來的勇氣,看他也不像是廣撒網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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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超級離譜!黃惠說她當時都懵了,做夢都沒想過有這樣的人,奇怪的是她又不覺得黃金很討厭或者很沒誠意,當時她就凌亂了,隨口說了句:‘她為什么要答應?’”
“對呀對呀!怎么可能答應啊!”肖霄覺得不可能做那么隨便的事情,她自己不會,她覺得黃惠也不是會那么做的人。
“黃金當時說:‘兩分鐘很快到了,你可以遵循真實的感受承認也有一見鐘情的感覺,也可以欺騙自己說沒有。前者,他留;后者,他走。因為那說明黃惠對他的感覺還沒有強烈到不愿意錯過的地步,他覺得感情是雙向的,容不得半點勉強。’”桃子說到這里,問肖霄說:“我覺得黃金當時這么說,本身就是勉強人。”
“好過分喔!”肖霄覺得不可理解,甚至懷疑,她們說的是同一個人?“黃惠肯定不可能答應呀,后來又是怎么在一起的?”
“你猜錯了,惠當時答應了!”桃子又眉飛色舞的說:“黃惠跟我們說,她當時腦子里就懵懵的了,覺得黃金這人很危險,但是一點也不討厭,反而心跳的特別快,當黃金說兩分鐘了時候,她不假思索的就點頭了,根本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也沒功夫細想。”
“這都能答應呀?”肖霄覺得太扯了,沒聽過這么離譜的表白。“我們說的真是同一個人嗎?我怎么覺得他、好像根本對愛情就不怎么期待呢?雖然說在一起了又覺得他的熱情是足夠的……哎,還是覺得這樣答應的太離譜了!”
“反正惠是答應了,她自己也覺得當時是瘋了,就那么答應了當一個陌生人的女朋友,做夢似得。后來還一度擔心是被黃金玩弄感情,慢慢的才發現黃金這人很靠譜,也覺得當時就是緣份使然,彼此喜歡都不愿意錯過。”桃子看肖霄愿意聽,就又說:“還有一件事情,黃惠說的,我覺得黃金特酷,而且說的很對!想法也很特別。”
“什么事呀?”肖霄目不轉睛的望著桃子,期待之情毫不掩飾。
“有次黃惠逛街的時候碰到以前暗戀的男孩,打招呼聊了兩句,后來她覺得不好瞞著,就說了那男孩跟她以前互相暗戀對方挺久,但太小了都沒有表白,然后問黃金會不會介意,又說其實都沒聯絡了,只是湊巧遇上。”桃子說著,看肖霄若有所思,就說:“其實應該是黃惠故意說的吧,就想試試黃金的反應,想被他緊張一下那樣。”
“覺得不像是黃惠性格會做的,只有這個理由了。”肖霄點頭認可,又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