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套路嘛,本身追求的也不是人人都能上套。
面對不上套的人,這體現了一種尊重的態度,他王帥這么用心的奉承呢,是不是看得起你老周啊?是吧?是吧?那你老周不上套、至少也沒道理討厭吧?至少也接收到他王帥的尊重態度了吧?那不就沒白費力氣了嘛;萬一碰到上套的,那就是意外驚喜了嘛。
吃完打包,走的時候老周就讓陳問今開車先送他走。
“喝了酒,找個人開車吧?”陳問今說完才想起,這年代哪來的代駕行當,駕駛證都沒普及,大街上隨便找個人都是沒駕照的。
“就兩公里路,你擔心,二十公里的速度慢慢開。”老周這么說了,陳問今自覺狀態沒問題,也就不啰嗦了,心知老周是不想讓王帥知道他在肖霄家里留宿。
陳問今送了老周回去,果然,路上老周就說:“王帥問起來就說我停好了車,坐計程車回去了,方向跟燒烤攤那相反,你單獨坐計程車回去他也不會多心。肖霄家里的私事,盡量得避免著外揚。”
“明白。”所以,陳問今送到金湖區入口了,老周就自己開車進去了,原本他也只是為了叮囑這番話而已,否則他完全能自己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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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問今去便利店買了水,喝完了,又買了兩瓶,再攔了計程車回燒烤攤。
王帥在車上等他,他懷疑老周為何有意撇下他單獨走,卻不追問,陳問今的立場明顯也需要替肖霄家里考慮,這事王帥也沒有必要非得探究。
陳問今上車遞給王帥一瓶冰凍的快樂水,后者開了就喝,吁了口氣說:“老周也太能喝了。”
“不裝醉了?”陳問今是覺得王帥裝醉的本事高,真是像模像樣的。“你裝醉挺像的,練過?”
“見我爸裝醉還學不會啊?再觀察下別的醉鬼,也就八九不離十了。”王帥眼里,醉意比剛才明顯少了,他需要持續喝酒才能讓眼里保持濃烈醉意,如果不喝,貌似醉酒的狀態到三分醉意的消退速度很快,全靠裝。王帥放下水瓶,點燃了煙,問:“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什么情況?別告訴我你搞定了老周啊!”
“是該告訴你——”陳問今想著王帥的那個電話,這事他都至少都得說個關鍵,交心是相互的嘛。“說起來也簡單,老周出招的時候,我放竊聽錄下來他找人聊的話了,然后直接堵著告訴他,其實我有自保之力,托他跟肖霄的母親再說說。肖霄的母親說到底還是不愿意公然棒打鴛鴦,也就只能緩緩再說了,中間老周還是幫忙說了話的。”
“鬧半天,你逗我玩呢?幸虧我是先打給老周,如果先打給肖霄的母親了,我這回就傻上天際了!”王帥很是不忿,他擔心陳問今干傻事,思來想去,還是沒忍住想做點什么,結果就不是那么回事!
“你是犯傻了,但傻的觸動了老周,他說讓你這孩子交心不容易,明顯是對你改觀了,要不然今晚能陪你喝著玩那么久?我這,也是真的很感動。”
“感動你就別玩我啊!”王帥還是生氣。
“第一,我真沒想到你會信了而且還給老周打電話,對吧?第二,白天那話固然沒那么認真,但有那想法也是有的。老周也問我,如果他再出招怎么辦,我回的就是,只能不擇手段拼上一切了,最后就是我跟他同歸于盡的結果。這都算是威脅了,但也是事實。”
“我說老周怎么還替你說好話了,他估摸也看出你不止是說說的人,鬧成那樣誰也不落好,沒必要。肖霄的母親也不會愿意,退一步海闊天空,將來有別的辦法收拾你,犯不著心急火燎的拼。”王帥說著,拍了把陳問今肩頭,笑著說:“你以后有福了,肯定有一出出真假難辨的美人計主動上門。”
“是啊,這大概是成本低,又沒后患,又難招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