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系統,至于血液里那些細微差別等等,也沒有人去更加深層次地了解清楚。
嚴語也不能告訴蔣慧潔,這是他在俄國流傳出來的一本雜志上看過的,此時只能裝聾作啞,以免給自己招來更多的懷疑。
面對蔣慧潔的質疑,趙同龢卻沒有氣惱,只是朝蔣慧潔說。
“這位女同志你說得有道理,你們是科學工作者,對事物保持懷疑和謹慎態度,是非常好的品質。”
“不過,既然問題提出來了,那就應該去尋找答案,光提問題而不尋求解決之法,人類文明可不會往前推進哦。”
雖然看似調侃,但不得不說,趙同龢能夠成為特別顧問,能夠在眼下舉國反對封建迷信的時期,仍舊能夠出來行走,仍舊能夠使得龍浮山香火鼎盛,也不是沒有他的道理。
蔣慧潔也覺得有道理,朝趙同龢問:“你打算怎么驗證?”
趙同龢看了看嚴語,有點開玩笑地說:“把嚴語的血抽出來一點,打進這位同志的體內,如果真的有效,蟲子就會被逼出來了。”
蔣慧潔如同聽了極其荒謬的笑話一般:“簡直胡鬧!不同血型的人,如果貿然輸血,會發生溶血,那是要死人的!”
趙同龢呵呵一笑:“你可以先給他們兩個驗血,看看他們是不是同一血型,這方面你應該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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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慧潔也氣了:“驗血就驗血!”
趙同龢卻又說:“不過你驗血也需要時間,只怕這位同志撐不住哦。”
眾人此時一看,洪大富臉色蒼白無血,嘴唇都已經被咬破,如此硬漢,竟然被蟲子逼迫到這種程度,可見這蟲子有多么的厲害,也果真如趙同龢所言,眼下已經是十萬火急了!
見得蔣慧潔氣得直咬牙根,卻又不敢亂動,趙同龢也笑了。
“既然你的辦法不行,那就按照我的辦法來吧?”
許是生怕真的惹惱了蔣慧潔,趙同龢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不會給他輸血的。”
蔣慧潔不再反對,趙同龢也就不羅嗦,走到嚴語這邊來,讓嚴語坐到了一旁。
穿著道袍的他,今夜也是有備而來,隨身攜帶了一只黑色的大布袋。
此時他從布袋里取出一只淺淺的瓷盞,放在了桌面上,而后取出一個木匣,打開之后,芳香撲鼻,里頭是各種顏色的墨條。
他取出一根銀針,朝嚴語說:“手。”
嚴語遲疑片刻,伸出了手,趙同龢用銀針刺破他的指肚,擠出了幾滴鮮血來。
他挑挑揀揀了幾根墨條,就著嚴語的鮮血,在瓷盞上磨成墨汁,而后取出黃紙,竟在上面畫起符來!
這可是典型的封建迷信活動了!
于國峰和孟解放等人倒也罷了,他們常年在基層工作,對風土人情和習俗等等,都有著自己的理解,在這方面也比較大度。
但蔣慧潔和關銳都是相信科學的人,對這一套活動可是非常的抵觸的。
雖說趙同龢沒有給洪大富輸血,但正大光明在他們眼前搞起這套玩意兒,實在是有些讓人受不了的!
不過事情關乎到洪大富同志,他們此時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趙同龢幾乎要將神棍的那套把戲都展示個完整,畫完符之后,抹了一把汗,念念有詞,而后便將符給焚了,兌成了符水,端到了洪大富的面前來。
“喝不喝你自己決定。”
這可是標準的神棍把戲,民間那些百姓或許好糊弄,但他們都是崇尚科學的人,又豈能信這個!
不過洪大富到底不是關銳和蔣慧潔,他在外頭摸爬滾打,三教九流見得實在是太多太多,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也沒見他遲疑,端起符水,咕嚕嚕便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