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就會發太乙錢,有祈福保全的功效,與護身符相類似,但更加高級一些。
“這枚太乙錢你在哪里發現的?”嚴語終于不再排斥趙同龢,因為這東西與他父親息息相關,應該是最直接的一條線索了!
趙同龢似乎終于抓住了嚴語感興趣的東西,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卻遲遲不開口。
“你帶人下去了?”
趙同龢搖了搖頭:“還沒想到法子滅殺血鼠婦,沒法子下去,這是我從秦大有那里拿的。”
“秦大有?”雖然趙同龢說了個“拿”字,但嚴語知道,秦大有是反對考古隊挖掘的,又怎么可能將這東西白送給趙同龢。
但這已經不是問題的關鍵,嚴語感興趣的是,秦大有為什么會有這枚太乙錢!
父親給秦大有發太乙錢,難道說秦大有曾經遭遇過不幸?
當初父親在老河堡,因為母親的事,因為他嚴語的事,差點把秦大有給殺了,又怎么會給秦大有這枚太乙錢?
既然不是給的,那這太乙錢落在秦大有手里,父親的事,秦大有必然是逃脫不了干系了!
短短時間內,嚴語也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不過趙同龢卻看出了嚴語的心思,朝他說。
“秦大有這個人不太干凈,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到底是不是他害了師兄,他到底有多大的牽扯,目前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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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肯定的是,龍王廟地下必定有師兄的線索,你如果想通了,就來找我吧。”
“你如何肯定龍王廟地下與父親……與他有關系?”
“因為我知道太乙錢絕不會是師兄發出去的,而且我得到這枚錢之后,仔細查驗過,錢上的痕跡和氣味等等,都像是地下的東西……”
“總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想要師兄的線索,就來找我吧。”
嚴語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所以我真正有用就是為了對付血鼠婦?你想讓我給你當開路先鋒?”
趙同龢也很是慎重,點了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你若沒有這個誠心和決意,說了也白說,等你決定好了再來找我,到時候我會跟你細說清楚的。”
嚴語沒有立刻答應,但也沒有立刻拒絕,對于趙同龢而言,這應該算是非常大的進步了。
他拍了拍嚴語的肩頭,朝嚴語說:“你比想象的要有用太多,只是你暫時還不知道,或者說你自己清楚,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無論如何,這一劫你我都躲不過,何不跟我聯手?”
嚴語沒有開聲,趙同龢松開了他的肩頭:“好好想想吧,這枚錢你收著,不管你最后決定如何,就當是師叔送你的見面禮了。”
趙同龢這番話也算是情真意切,他離開之后,嚴語摩挲著這手里的太乙錢,陷入了權衡當中。
正尋思著要不要答應趙同龢,也不知過了多久,蔣慧潔敲了敲門邊,朝他說:“外頭要關燈了,給你安排了一個病房,走廊盡頭那間,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哦,知道了,謝謝。”嚴語也沒抬頭,本以為蔣慧潔要走,沒想到她的身影卻擋在了前頭。
“給我看看!”
“什么?”嚴語此時才想起,自己手里還拿著太乙錢,沒來得及收起來,而蔣慧潔的眸光,正死死盯著這枚鐵錢!
嚴語避不過,只好將鐵錢遞給了她。
“在哪里見過呢……”蔣慧潔應該是好幾天沒時間洗頭了,而且這地方缺水,她著急起來,也沒顧及形象,取出胸袋的筆,用筆桿子撓頭皮癢,一邊反復觀察這枚鐵錢。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趙江海!是趙江海!”
聽得趙江海三個字,嚴語也站了起來:“你是說趙江海也有這鐵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