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倆人嘮嗑的時候,問題已經(jīng)到了第二個,全程一門心思撲在吃上面的三橋雅和一門心思撲在怎么摳出來一點吃的生田繪梨花,倆個人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設(shè)樂的問題。
“米婭比醬!話說你哪里來的餅干?。俊鄙锢L梨花眼睛冒著綠光的看著三橋雅,大有一種看到了絕世美女的癡漢樣子。
“你說這個奧里給奧利奧嗎?我在休息室里面看到的,不知道是誰的,就直接拿走了?!比龢蜓旁俅尾痖_一個小藍色包裝紙,然后在生田繪梨花望穿秋水的目光中放進了嘴里滿。
“??!那你不就是偷的嗎!”生田繪梨花仿佛看到了希望,低聲驚呼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偶像的事能叫偷嗎!”三橋雅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后一把將生田繪梨花的嘴捂住。
“嗚嗚嗚!”生田繪梨花倒再三橋雅的大腿上面,齊肩短發(fā)蹭著三橋雅的大腿。
“諾!給你一塊,別說兄弟不仗義?。 比龢蜓趴粗拇蜃约菏直车纳锢L梨花,然后咬著牙將一塊夾心餅干拿出來,猶豫了一下從中間掰開,然后將另一半沒有奶油的餅干塞進了繪梨花的嘴里面。
“吶吶!現(xiàn)在你也是共犯了!敢告發(fā)!大家一起死!”三橋雅咬著牙狠狠的說道,然后將嘴里滿的餅干吞下去。
“嘻嘻!這么長時間了,你難道不知道我一庫醬是從來不說謊的嗎?”生田繪梨花坐起身體,然后將倆手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歪過脖子不屑的說道。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也吃了的!到時候我們倆個誰都跑不掉!”三橋雅目光驚訝的看著生田繪梨花,好你個花花!現(xiàn)在都開始套路我了!
“哼~”生田繪梨花余光瞅著三橋雅的兜,然后用鼻子發(fā)出一道聲音。
“行!我這次認(rèn)栽了!”三橋雅將手伸進兜里面,然后將一袋沒有拆開的奧利奧塞進生田繪梨花的兜里面,然后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圍。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安全!
“你的餅干不只這一點吧?我記得這麻衣樣來的時候好像包里面放了七八個呢!”生田繪梨花用右手拍拍自己的上衣兜,然后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
“嗯?”
“這次呢?”三橋雅再次掏出一個放進兜里面,然后小心的看了一眼白石麻衣,為什么沒人和我說桌子上面放的是麻衣樣的餅干?。?
“這件事情有點難辦啊~畢竟這是原則問題啊~”生田繪梨花用右手再次拍了拍兜里面的貨,感覺到三橋雅沒有用開過包裝的餅干糊弄自己,語氣中帶著猶豫說道。
“沒有了!絕對沒有了!我已經(jīng)吃了三包了!剩下的都給你了!”
“麻衣樣~”
“你太過分了?。?!”三橋雅再次忍痛從兜里拿出一包,然后手掌顫顫巍巍的伸到生田繪梨花的衣兜旁邊。
“i nu~i nu~”
正在三橋雅糾結(jié)的時候,一道歌聲從自己正前方傳來,原來是狩野在唱歌,歌聲還如此的魔性。
雖然三橋雅沒有聽到,但是三橋雅知道,原唱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受到驚嚇三橋雅手里面的餅干不受控制的調(diào)到了地上,圓柱體的餅干在地上滾啊滾啊成功的滾到了松村沙友理的腳下。
因為是坐在攝像機鏡頭下面,所以松村沙友理并沒有看一眼掉在地上的餅干。
在三橋雅和生田繪梨花絕望的目光下,松村沙友理微微挪一下凳子,然后用穿著小皮鞋的腳將餅干夾在倆只腳的中間,然后抬起來。
握著筆的右手放在桌子下面。
在白隊盲區(qū),眾人看了看突然撓了撓大腿,然后就開始咧嘴笑的松村都一頭霧水。
撓個大腿這么高興???沙友理你的快樂現(xiàn)在都這么低了嗎?
“喂喂喂!一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