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中華料理和日式料理端上來,三橋雅在一邊狂吞口水。
飯菜的香味從橋本奈奈未的鼻子前走過,一直以來偶爾會吃到三橋雅的料理,一度以為米婭比醬的做飯水平已經算是了不起了,想不到米婭比醬的母親,做飯水平堪比頂尖廚師。
難道伯母你有什么特級廚師的袖章嗎!
四個人坐好后,雙手合十,筷子放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然后小聲的說了一句以他大可馬斯。
吃飯的儀式感,非常的重要
橋本奈奈未端起米飯小口小口的吃著,看起來非常的賞心悅目。
在旁邊坐著的三橋雅前三分鐘有點拘束的小口吃著,見到沒人注意到自己,吃相逐漸變態。
“對了,鐵柱,你怎么會突然有一百多萬円?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三橋愛看著左手拿著一個饅頭,右手拿著筷子到處搶奪的三橋雅,奇怪的問道。
“噗咳咳咳”
不管多少次,橋本奈奈未還是適應不了一個長相靚麗的女孩被人叫鐵柱時,那種一副想要吐槽卻吐不出來的感覺。
“賣房子的拆遷款啊!”三橋雅理直氣壯的說道,房產書上寫著自己的名字,那就是自己的!
“啥玩意???你把房子給賣了!”秋建國停下了進食的動作,然后將筷子放在桌子上。
“額怎么了?”三橋雅小心的問道。
“那個房子可是我和你媽攢了半輩子的錢才給你買的嫁妝啊!”秋建國指著三橋雅,敗家子啊!
“啊?那破房子是我的嫁妝?我都能在里面寫一篇陋室銘了啊!墻上都長毛了啊!”三橋雅回想了一下那個房子,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談笑聲聽不到,車喇叭倒是挺清楚的!
有時候大半夜睡個覺,汽車喇叭一響,自己都以為有車撞進來了!
“長毛了也是花了五百多萬啊!”
“你賣了多少?”三橋愛拍著秋建國的背,然后對著三橋雅問道。
“三百多吧”三橋雅握著拳頭,筷子在手里發出不堪折磨的卡擦聲。
“居然敢騙我!果然麻衣樣說的對!這就不是一個正經的公司!”
“我要告他!這是欺詐!”
看著突然比自己都激動的三橋雅,秋建國平息了一下刪號重練的心情,然后對著跳腳的三橋雅說道。
“算了以后的嫁妝你自己準備吧”
“老爸!給我介紹個律師!我讓裁判所凍結他資產!”
自己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必須要告!告得他破產!
“你要是真的要告,我給你打個電話,這個是我的一個學生,她有個朋友是律師。”秋建國吃掉最后一口米飯,然后走進了書房里面。
吃完午飯,橋本奈奈未滿足的拍拍自己的小肚子,穿起棉襖隨著三橋雅前往一個壽司店找那個律師。
當然壽司店不可能會在中華街上面,在的話大概會改名叫做紫菜包飯什么的。
沿著馬路一直走,三橋雅拿著一張只寫著地址的紙條,前面寫的什么東西,三橋雅完全看不懂一個日式料理,名字竟然寫的是英文,和國際接軌這件事,做的可以說是非常的到位了。
走過了幾個路口,按著圖片上的地址一個字一個字的比對之后,三橋雅同橋本奈奈未總算是到達了一個裝修精致的門口。
壽司店的門上掛著倆個白色的門簾,里面放著舒緩的音樂。
門口外面的告示牌上貼著一副卡通畫像,卡通人物的手里端著一盤子排列整齊的壽司。
將門簾撩起來走進去后,一個留著板寸頭,下巴蓄著一小撮的短胡子,國字臉的男人走上來,帶著微笑對著倆人說道。
“歡……迎光……臨……關……谷壽~司店……”
說話的語氣像是坐過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