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挑一個。”秋元萊眼神盯著三橋雅,然后從一邊拿起一個木頭做的偃月刀顛了顛。
三橋雅的心也隨著刀上下顛了顛。
“那個既然萊醬拿了偃月刀的話,是不是也該學習一下關二爺啊”三橋雅小心的問道。
聽到三橋雅的話,秋元萊想了想,是啊,切磋嘛,確實要有點武德,點到即止就行。
“嗯!可以!”秋元萊將刀柄立在地上,單手持刀看著三橋雅。
“那么!萊醬!我可是老弱病殘!你既然要學習關二爺!你就不能打我!”三橋雅拿起一根棍子落地有聲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秋元萊愣了,橋本奈奈未愣,這是啥?新的求饒方式?
當然這種求饒方式不可能讓秋元萊大發慈悲,一個小時后,三橋雅趴在院子里面,眼睛充滿了迷茫,說好的刀下不砍無名之輩呢?
在門外,生田繪梨花激動的搓著自己的雙手,心里暗暗的得意著,果然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欣賞我的伯樂看來真的找到了!
“嗯?萊醬說的好像就是這里吧,秋宅?萊醬的熟人嗎?”生田繪梨花一邊說著一邊將大門推開,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新干線,總算到了!果然熟記日本廳級名字還是有用處的啊!
想到這里,生田繪梨花的腳步更加輕快,將手機導航關掉,裝進兜里后,大大方方的走進了院子里。
院子布置古色古香,從大門進去,左邊左邊放著幾個花盆,右邊放著許多的武器,在院子中間擺著一張石頭做成的桌子,桌子后面好像趴著一個人,面朝下開起來進氣多出氣少,也看就不行了。
再往后看,橋本奈奈未正坐在臺階上面和秋元萊聊著天。
所以要吃我的菜的是娜娜敏嗎?
看到生田繪梨花帶著一絲憨笑的大眼睛朝著自己看來,橋本奈奈未急忙擺擺手,然后指著趴在地上的那個人。
“哎?米婭比醬?你這是?”生田繪梨花上前把趴著一動不動的三橋雅拉起來,然后問道。
“這是最近日本最流行的行為藝術,叫做孤獨的守望者。”三橋雅站起來用手背隨意的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一只眼睛閉著一只眼睛睜著對著生田繪梨花說道。
“就是你要吃我做的飯嗎?”生田繪梨花想了一下孤獨的守望者這個這個東西,完全沒有這種樣子的東西,干脆跳過話題,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啊?誰說的?一庫醬!你進前細端詳,你看我!身高一米七,相貌堂堂,既不會做燒餅,喝藥速度還慢,你何苦千里迢迢的來這里投毒呢?我哪里惹到你了嗎?我改!!!!”聽到生田繪梨花的話,三橋雅急忙后退幾步,左右看了一下,急忙退到橋本奈奈未的身后。
“好過分!這么說也太過分了啊!”生田繪梨花氣鼓鼓的嘟起臉,然后瞪著三橋雅。
“我至今還記得你在電磁爐上打雞蛋的杰作啊!”三橋雅滿臉拒絕的樣子,你讓我吃仰望星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麻麻~姑且人家也在家里好好練習了。”生田繪梨花叉著腰瞪大眼對著三橋雅反駁道。
雖然不知道好好練習使用電磁爐,還是好好練習廚藝,毫無疑問的是,在三橋雅的大腦里面,好好練習的定義就是已經學會了,然后自己加深記憶,然后好好練習。
“你確定?”帶著一絲猶豫,三橋雅小心的問道。
“當然了!我生田繪梨花可是從來不說謊的!”生田繪梨花聽到三橋雅懷疑的語氣,好像是見到什么十惡不赦的人,語氣堅決的說道。
“哎!好了好了!就讓艾麗卡去試試吧!我相信艾麗卡一定好好練習了!”秋元萊將手邊的木刀丟在一邊,然后走上前將生田繪梨花拉進了房子里面,然后直奔廚房而去。
進入房間后,三橋雅從冰箱里面拿出一個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