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早就是霓虹人了,他們在一九五幾年就拿上了國籍!”男子甚是得意。
聽到這句話,三橋雅沉默了一會。
想不到這家伙還是一家子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從這個家伙嘴里面聽得出來,爹媽也是個數典忘祖的人。
“哦,是不是當年戰敗的時候和霓虹的人一起走的?”三橋雅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像是在天上上冰天雪地盛開的雪蓮一樣。
白石看到三橋雅的笑容頓時覺得這個男子要倒霉了,雖然自己聽不懂漢語,但是看到那個男子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也感覺不舒服。
“什么?”男子聽到三橋雅的話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出聲問道。
“看來你也沒有你表現的那么知識豐富啊!”三橋雅得意的哼了一下,然后又繼續問道。
“你說華夏的人沒有好人,但是我想問你一下,當初東京地震的時候,華夏給霓虹支援了多少東西?支援了多少人?”三橋雅不說還好,越說越覺得生氣,霓虹人還沒有說什么華夏人沒有好東西的時候后,結果這種華僑居然就開始背后捅刀子了。
“這和我說的并沒有什么關系,你說的這些只是他們虛偽的感情。”男子仿若不服氣,繼續硬著頭皮說道。
“難道你沒有聽過君子論跡不論心?”三橋雅鄙夷的看著男子。
“那有怎么樣?還是他們內心陰暗。”男子依舊自顧自的說道,就算知道沒有理由,但是只要自己堅持自己的觀點,就一定能將別人拉下水。
“陰暗你釀!”三橋雅聽著這油鹽不進的話語,內心的怒火仿佛被澆上了汽油一樣,越發的旺盛。
“你看,就說你們這些土包子沒有素質。”男子的觀點仿佛得到了證實,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得意,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一邊正在看戲的白石。
“素質你釀!”三橋雅索性也放開了自己拘束的優美的漢語言文學素養。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說話,感覺舒服多了!
“你!你!你好沒有素質!”男子以為自己說完土包子沒有素質以后,三橋雅會停下她那不停叭叭的小嘴,見了許多的華夏人,大部分都是這個樣子,只要外國人說你這個樣子不如外國人人某某方面,那就會朝著那方面去改正,而且并不管那個外國人的習慣是陋習還是優點。
這個家伙怎么不安套路出牌呢!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提起你的釀就是沒有素質,那我就提你爹吧。”三橋雅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挑了挑眉毛,櫻桃小嘴微微開啟,朝著男子說道“你爹當年指定是個戴眼鏡而且還挺胖的翻譯官!”
“你怎么知道?”男子奇怪的看了一眼三橋雅,難道這個女孩調查過自己嗎?
“看來我沒有說錯啊!狗漢奸!”三橋雅不屑的撇撇嘴,然后繼續抱著胳膊看著外面。
一個土生土長的人,居然跑到其他地方當狗,簡直多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八嘎!你這人怎么說話這樣的粗鄙!”男子臉色通紅,太陽穴上的經絡一跳一跳的。
“注意你說法的方式,我葉良辰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東京待不下去,希望你切勿言之不預也!”三橋雅伸手抓過男子的衣領,眼神像是看害蟲一樣。
“米婭比醬!米婭比醬!”
白石看到三橋雅要動手的樣子,急忙摘下口罩朝著三橋雅喊道。
“哎?麻衣樣?”三橋雅看著突然出現在飛機上的白石,一頭霧水。
麻衣樣為什么會跑到飛機上來啊?難道不用排練的嗎?或許是她曠工了?而且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坐這一趟飛機的?
哦!對了!前幾天自己和團里面的人說過,自己要坐的航班是哪個,想不到敬業的麻衣樣居然還搞的要送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