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遮一下光,還不是想看見什么字就看見什么字。
老五看著寶親王,寶親王許久不說話,老五也不著急,石頭有誰碰過沒人比寶親王更清楚,他不說便是不想說。
皇帝忽然道,“子弗呢?”
趙子弗是五皇子,這年還不及弱冠,尚未封王,還以皇子相稱,一早也是來寶親王府看熱鬧來的,此時卻忽然不見了。
群臣沒人看見,自然也不敢說話,寶親王便道,“父王,子弗喝了些酒,怕是醉過去了,在哪里歇著呢。”
“哼,歇著?”皇帝冷哼了一聲,心里已經有了些猜測,大皇子二皇子不敢做,而且也沒來,五皇子年紀小,向來和寶親王親近,昨日沒有今日有了,一定是今日被沾上的,也就是極大的可能是來觀賞的人做的,同為皇子的趙子弗又正好不在,免不了嫌疑最大。
寶親王低下頭,還沒來得及說話,皇帝就道,“來人,去給朕找子弗,找到之后帶過來。”
侍衛領命,不過還沒出去,趙子弗便一溜兒小跑的過來,路上大概也打聽了怎么回事,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父皇,不是兒臣做的。”
趙子弗出現的太是時候了,皇帝也忍不住有些懷疑自己想錯了,星辰轉頭看了眼一旁的云辭,低聲道,“美人可別怪小道士救了這人,貧道也是迫不得已呀……”
不過顯然云辭沒有怪她的意思,連絲毫驚訝的意思也沒有,趙子弗死在了寶親王府,寶親王趙子霖脫不了干系,趙子弗沒死,惡兆的事趙子弗脫不了干系,不過是皇帝處罰輕重和緩急的事,懷疑的種子一旦種在皇帝老五心里,總有一個是跑不了的。
星辰想通了這些,也明白了云辭為什么旁若無人的出來,連等趙子弗死透的耐心都沒有,她又無奈又好笑,“不想讓你卷進來,你還非要招惹,這下道爺我倒是要被你懷疑了。”
趙子弗嚇得戰戰兢兢,皇帝趙五黝黑的臉色讓人看著就害怕,他問道,“你去哪兒了?”
趙子弗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便道,“兒臣喝了些酒,不勝酒力醉倒在房里,所以……”
隨便一說正好和寶親王的說辭對上,皇帝便瞇了瞇眼,也不再理他,說道,“你起來吧,回去反省,一個月不許出府。”
“是,兒臣領旨謝恩。”趙子弗擦了擦一頭冷汗,立刻帶人回去。
皇帝走到寶親王面前,低怒道,“怎么這么不當心?”
趙子霖沒說話,皇帝雖然在生氣,但語氣好歹緩和了些,說道,“多用些人守著王府,不要輕信旁人,再有下次,父皇可不管你了。”
“多謝父皇。”趙子霖恭恭敬敬的謝恩。
皇帝老五冷哼,“別謝,怎么說都有你護寶不利之過,近些天不要出去了,好好在府里反省。”
“嗯,”趙子霖剛剛恭敬的態度一下子就沒了,有些郁悶的嗯了一聲表示聽話。
皇帝老五剛要走就被他氣笑了,回頭道,“裝都不裝到父王出去?”
“兒臣沒有裝,父王多心了。”趙子霖無甚誠意的說道。
“行了,回去歇著吧,石頭派人送進宮吧,讓宮里的石匠看看,不要再放在這里惹是生非了。”
皇帝老五給自己最寶貝的兒子想好了退路,又道,“你大哥二哥心眼小,別和他們計較。”
“父皇最信任他們,兒臣怎么敢計較?”寶親王郁郁的說道。
“最信任誰你還不知道?”皇帝老五失笑,“好了小麟兒,父王先走了。”
“恭送父皇。”寶親王跪下,院子里的貴人們欣賞完這一幕父慈子孝之后也跪下,恭送著皇帝離開,不過皇帝說話沒避著人,仿佛就想告訴那些人,他不信任什么大皇子二皇子,別找他的老四兒子的麻煩。
皇帝走后,人也散的差不多了,皇室估計還是會徹查這件事,星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