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公公點頭,向前一步,說道:“第一道圣旨,群臣接旨。”
群臣埋頭更低,元寶公公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登基之日即承諾,不會干涉江湖之事,不會碰乾坤市之事,但如今玄機閣綁架皇四子,乾坤市制造藥人欲行謀反之事,乃朕絕不能容忍之事,特旨,錦書為主,群臣相助,鏟除乾坤市和玄機閣,若有人包庇,或與其勾結,以謀反論處,誅九族,欽此。”
群臣冷汗滴在了地上,顫巍巍的接下了圣旨。
元寶公公放下第一道圣旨,又道:“第二道圣旨,望山王府與辰姑娘接旨。”
星辰心里一驚,不自覺的看向一旁坐著的望山王,正巧望山王也在看著她,她立刻低頭,說道:“草民接旨。”
元寶公公道:“望山王府三代為國,死守邊疆,老王爺如今身受重傷,前王戰死沙場,今望山王在京城為朕分憂,朕心甚慰,幾日前,朕聽聞有人查到望山王之女,曾流落江南一帶,朕已證實,辰姑娘即為望山王之女,賜其認祖歸宗,并,擇日嫁于皇二子路親王,賜為正妃,欽此。”
星辰不自覺的站了起來,不顧面前的場合,說道:“草民不接旨。”
御林軍紛紛沖了上來,趙五親自走下諸位,靠近星辰身邊,擺手示意御林軍下去,說道:“朕知道辰姑娘心悅洛王世子,只是婚姻大事,向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洛王世子身體虛弱,年紀也尚小,如今不適合娶妻。”
星辰看著他,趙五似乎笑了一下,她明白趙五只是用云辭來威脅她,云辭在他手里,她是絕不可能不答應的。
趙子路也驚訝的看了過來,此時這種情況,無論出于何種考量,星辰都不得不答應,可星辰也明白,即使她能保證她不會和趙子路發生什么,天下人都將知道她已經是趙子路之妻,即使有朝一日嫁于她的阿辭,也已經不再是那么干凈簡單了,她不舍得她的阿辭受委屈,不舍得他被人議論紛紛。
月貴妃似乎想上前說句話,星辰卻先上前一步,說道:“我與洛王世子早已私定終身,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草民一早并不知自己還有父母,早已與洛王世子有了夫妻之實,如此,可還能為路親王正妃?”
名節對于一個女子比生命還重,所以沒人想得到星辰會寧愿自污也絕不接旨,趙五臉色鐵青,別說正妃,皇室絕不可能娶一個已經不干凈的女子,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轉身回了主位,怒道:“好,賜婚一事暫且放下,洛王世子與辰姑娘不知檢點,敗壞名聲,罰兩人各自禁足反省三月,不得相見。”
“草民接旨。”星辰勾了下唇,淡淡的說道。
望山王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多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元寶公公看了一眼趙五,趙五點了點頭,元寶公公道:“第三道圣旨,藍拂衣接旨。”
藍拂衣沒有跪,一開始群臣跪拜時他便沒有跪,此時才施施然的從位置上起身,群臣驚訝的看著他,元寶公公卻不為所動,說道:“前朝有摘星閣,國運昌隆五百年,朕如今事必躬親,卻依舊深覺力不從心,今任藍拂衣為大宣首任國師,掌大宣國運龍脈,不攝政事,享攝政王之尊,居朕之下,群臣跪拜,另著工部戶部聯手,即日起建造浮云宮,取名自不畏浮云遮望眼,比肩前朝摘星閣,賜予國師使用。”
藍拂衣道:“臣接旨。”
群臣議論紛紛,趙五一個眼神過去,群臣立刻戰戰兢兢的跪下,恭敬的行禮,“參見國師大人。”
藍拂衣沒有理人,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星辰正在看著他,他忽然說道:“皇上,臣還有一事相求。”
趙五道:“國師請說。”
藍拂衣道:“臣要望山王府之女葉星辰做臣的星童,隨臣一同為大宣占卜星象。”
趙五看了一眼星辰,星辰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