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答應如何讓你代代傳承。”
“你什么意思?”
“陛下就如今這樣吧,千年百年的如此,千秋萬代,不枉當初摘星閣許你一卦。”
“你身上……可還有蠱……”趙五眸子里帶這些不自然的恐懼,卻鼓足了氣勢說道。
藍拂衣嗤笑:“你當真以為染衣會讓你殺我?這世上要殺我,也該是他或辭兒親手殺我……”
“你……”趙五搖動金鈴,藍拂衣明明會渾身劇痛,不能使用內力與常人無異,怎么可能不是真的?
藍拂衣笑了笑:“那些都是真的,只是他做的一切,是為了保護我……”
趙五驚恐的睜大眼睛,許久沒說出話,藍拂衣已經推門離開,外面陽光熱烈,帶這些春天的味道,他抬起手,不知何處落來一片花瓣,他淡淡的笑了笑,將花瓣扔下,抬步離開:“邊塵染衣劍,白日凋華發。春風變楚關,秋聲落吳山……染衣,你等了多久了……”
半月前從京城天牢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一個人,獄卒們無頭蒼蠅似的亂找,滿嘴擔心的各位官員們都毫不在意,每日安心做事,就像是從未發生過這么一件事。
此時,天牢里的人已經在了江南小小的村子附近的山頭上,那地界以前住了一窩土匪,屠過村殺過人,不久前被人一鍋端了,就剩下幾間空曠的房間,和至今仍在飄蕩的淡淡的鐵銹味。
云辭特意穿了一身紅衣,這么艷的顏色襯著他臉色好了一些,云亮的娘和閆老都很滿意,看著氣色好了些,才舍得放他出來一趟,身邊還派了個云亮跟著。
冉玨被縛在刑架上,他在天牢中被關了半個月,身上早已傷痕無數,如今又在路上顛簸十日,被扔在這個地方,已經快有五日了,早已經狼狽不堪,看不出當初模樣了。
他見到來人,不自覺的叫道:“水……”
云亮皺了皺眉,對云辭道:“阿辭,這個人……”
云辭道:“你出去!”
云亮搖搖頭,繼續問道:“他怎么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云辭懶得與他廢話,說道:“來人,把他帶出去。”
隱衛立刻在一旁出現,沒等云亮說話,就點了云亮的穴道,活生生把人拖了出去。
“水……”冉玨低聲說道。
云辭輕笑一聲,遞了杯水喂他喝下,懶洋洋的站在他的身邊,等他喝完水把杯子扔了出去,還在笑著看著他。
冉玨喝了水,緩緩的抬起頭,叫道:“云辭……”
他的眼里依舊是如今也不改的嫉恨與瘋狂,云辭失笑,隨便撈了一個刑具抬起他的下巴,說道:“夏玨然,看,我說了會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夏玨然冷哼,這身傷嗎,似乎還遠遠不到時候。
云辭嘆氣,:“以往覺得你是個魯莽的傻子,沒想到,你倒還是個硬骨頭,這樣……就好玩兒了。”
夏玨然不屑的輕笑一聲,他倒不是不相信云辭會對他做出什么,畢竟云辭也就是失憶時候乖了一些,在玄機閣那脾氣可從來算不得好的,對他動刑是情理之中,只是落在云辭手上,他不愿意示弱,更不愿意求饒。
云辭手里拿著一個非常精致的琉璃瓶子,透明的,粘稠的液體里如果不是有幾個黑色的點點在動,壓根看不出來里面有東西,云辭淡淡的說道:“刻骨……我讓做這毒藥的人重新給你做了一份,不會那么快蔓延至心脈的,想不想試試?”
“也無不可。”夏玨然咬了一下唇,挑眉對云辭說道。
云辭笑道:“干嘛呀,現在這么橫,時間長著呢,我若一直看著如果你之后示弱了多丟人。”
夏玨然咬牙瞪著他,眼看著云辭笑瞇瞇的把瓶子打開,經過元寶公公重新配置的刻骨瞬間隨著他身上的傷口鉆進他體內,重新配制的不會那么快進入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