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星辰,星辰立刻躲在人后省的丟人,卻放出內(nèi)力細心的聽著女子的話。
“公子的衣物華美至極,和公子的容貌實在是相得益彰,只是公子身上的袋子……”女子有些為難,想到這袋子一定不是穿著這么華貴的公子買的,因此話鋒一轉(zhuǎn):“這袋子太過粗鄙,定然是不懷好意之人嫉妒公子,才故意使然,若是公子信任,小女子愿送公子一個荷包……”
荷包是定情信物,人人都知道的事云辭這個傻子還真不一定知道,女子荷包都拿了出來,繡著兩個戲水鴛鴦,云辭還沒來得及接下,星辰忽然跳了出來,一把扯過云辭的手,笑道:“夫君,娘讓我們回去了。”
云辭一愣,眨了眨眼,女子手里的荷包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臉上青紅交加,星辰這才仿佛忽然發(fā)現(xiàn)了這女子,故作驚訝的叫道:“哎呀,姑娘,你這荷包是?”
女子瞪了她一眼,鼓足了勇氣,說道:“公子,你身上的袋子可是這位姑娘相贈?可見這位姑娘眼睛定然有些問題,公子不妨……”
星辰差點兒笑了出來,提起自己潔白的裙擺,裙擺很大,上刺繡淺淺的蘭花花紋,素凈又不失高雅,她的臉長得本就是艷若春花,帶著純白的流蘇發(fā)簪,手上是淺藍色的手鏈,站在人群中儼然一副遺世仙女的模樣,她被女子所激,故意問道:“姑娘看本小姐的臉,可配得上我家相公?”
“你!”女子一時氣的說不出話,卻不舍得放走這么絕世的一個少年,固執(zhí)的拿著荷包遞給他,云辭剛要伸手去接,星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縮回了手,星辰笑容愈發(fā)的冷,“我就說我家夫君天人之姿,可就是腦子不太靈光,患了癡傻之癥,逢人就問他自己買的袋子是否好看,我以為他在開玩笑,看到姑娘我才信了,原來他的眼光還真的就配買這么個袋子!”
“你太過分了!”女子指著她,有些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的看著云辭。
云辭一愣,立刻抱著星辰,警惕的說道:“你可別看我,我聽娘子的。”
“哼!”女子瞪了他一眼,收起荷包轉(zhuǎn)身離開,臨了還鄙視的罵了一句:“傻子!”
“傻子!”星辰笑了一下,也罵了一句。
云辭不以為意,抱著她的腰,讓兩匹馬跟著,兩個人在路上軋馬路,時不時的買些零嘴填著云辭身上的袋子,星辰隨口問著:“你這眼光怎么會覺得自己好看的?”
云辭抱著她被她拖著往前走,說道:“我看人還不錯啊,比如剛才那個姑娘,沒有你好看。”
“那你還接荷包?”星辰瞪著眼問他。
云辭道:“那不是……為了讓娘子吃醋么?”
云辭探著頭吻了吻星辰的臉頰,星辰有些癢,笑成了一團,窩在他懷里,任他抱著在街上溜達。
三天的路程,他們走了五天才到了碧水村,兩人誰都沒有理藍家到底如何了,沒人理京城又怎么樣了,反正云辭在這里,星辰就不在乎其他的了,而星辰在眼前,云辭也不在乎成不成功。
她慣會自欺欺人,他又慣是不顧后果的孩子氣。
云亮至今還在生云辭的氣,當初云辭沒有任何解釋用各種手段折磨夏玨然,之后又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家,連一句告別都沒有,云亮因此氣的幾天吃不下飯,好不容易忘了,云辭竟然又帶著星辰回來了。
云亮在村口遠遠的就看見了他,他一襲紅衣太扎眼,身邊白衣的女子更是仙子一般,他本想避開云辭走過去,看見這女子,心里想到夏玨然,立刻上前咬牙切齒的說道:“姑娘還是別和他來往了,他……他就是個心狠手辣的……”
云亮半天說不出話,云辭挑眉:“什么?心狠手辣的魔頭還是妖怪?”
“你!”云亮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扯星辰的手臂,說道:“離他遠一點,小心他傷了你!”
星辰拍下他的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