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江白眼前的須彌之境,先是一片汪洋的的黑暗潮水。視線伴隨在這無窮盡的黑暗縮影中,一時間,源自內心的恐怖,使得江白深深地感受到了在這黑暗之中隱藏著的駭人驚聞的未知大恐怖。
直至一個銀白色的鎧甲,他手握一對雙鏈斧頭,斧頭微微揚起,頃刻間,黑暗驅逐,江白的意識一下子就從那莫名的夢境中醒了過來。
“這,這是雪獒鎧甲嗎?”
一個鯉魚打挺猛的從床上坐起,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小心臟還在“噗通”的亂跳。
“俺兒俺兒俺兒。”
驢醬又不知何時擅自從手辦封印的形態中變了回來。
見它放下手中的鋼刀反而伸手遞給了自己一瓶礦泉水,江白只感覺心中暖暖的,就連剛剛在夢境之中被嚇得噗噗亂跳的心臟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謝了,驢醬?!苯撞亮艘话炎约侯~頭溢出的冷汗,轉而對身旁的驢醬道謝。
“俺兒俺兒俺兒。”驢醬道。
雖然有些聽不懂它在說些什么,不過根據表情的判斷,此時驢醬似乎是在說“你跟我客氣你馬呢?”
江白笑了笑,又說道“驢醬,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名合格的鎧甲勇士?”
驢醬也算是聰明過馬,在它一陣“俺兒俺兒”的解釋中,成功的把這道送命題變成了送分題。
驢醬,騙過了上帝。
看來,它命不該絕于此。
這個夜晚,對于江白來說,注定是不眠之夜。
那個雙鏈斧頭,總是讓他有些在意。
難倒我雪獒俠除了敲鑼鼓(震雷棍)和沙拉醬(震雷斧),還有別的武器不成?
次日清晨,翌日當空,太陽早已從天邊升起,而江白卻是雙眼無神的趴在床上,廢的像一條咸魚。
是的,昨天一晚上他都在想為什么我的雪獒鎧甲比炎龍鎧甲和風鷹鎧甲的武器要少,只有兩個怎么說也是太寒酸了吧,怎么說都是天地之造物。
不過……
“有陽光的感覺真好,嘿嘿,果然還是白天睡覺最舒服了?!?
他渾身無力的癱在床上,自身倒也沒特意的去吸收那徘徊在周圍空氣中的金屬性能量。
整個人就這樣恰然自得的瞇上了眼睛。
可惜沒過一會兒,江白就被驢醬那大嗓門給再次吵醒。
“驢醬!你能不能閉嘴?”江白無語道。
“俺兒俺兒俺兒。”
伴隨著驢醬的一聲令下,瞬間,幾個七扭八歪的集合立正步伐把江白給看懵了。
“等一下,我是不是起床的姿勢有點不對?為什么驢醬居然會指揮啊?它不就是一匹馬嗎?”看著這站在床頭旁聽號立正的三只異能獸,這場景是著實的有些,匪夷所思。
莫非驢醬其實是一匹精銳的異能獸?
要不然怎么能說明它能同時指揮三只異能獸。
突然間,一股尿意涌上心頭。
掀開被子,下床,然后踏著拖鞋悠哉悠哉的朝著洗手間走去。
“噓~~~”
隨后還象征性的抖抖手,算是舒爽了一把。
而在這洗手間的里側,此時正有一位被五花大綁的黑衣女子雙膝蜷跪在地上,就連嘴角也被一個恰到好處的青蘋果給堵上。
沒有人知道被青蘋果堵嘴的滋味是多么的酸爽。
因為兩人中間隔著一個浴簾,這也導致了江白在剛剛上廁所的時候并沒有察覺到除了自己以外這里還藏了一個人。
洗手過后,江白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驢醬剛想走到洗手間旁伸出馬臉偷看一下里面的場景,卻不料頭剛伸到一半,它的視線就與正從里面往外走的江白撞了個正著。
驢醬被嚇得一個哆嗦,趕忙伸回了它帥氣的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