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天庭派人來抓你了!”木屋外,突然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父親,不用管我們,您快逃吧。”
江白從木屋內(nèi)走出,剛要問一下情況,結(jié)果他剛剛搭建好的木屋就被一名天兵所丟的長毛給當(dāng)場搗毀。
江白皺緊眉頭,他的心情瞬間變得糟糕了起來。
“江白小兒,你貴為盤古后人,卻違抗天規(guī),屠戮天兵,不把天庭放在眼里,此番作為,活罪難免,死罪難逃。”一道貫響天邊的雄厚之音,從天空傳來。
“可笑,你又是什么貨色?也配對我指手畫腳。”江白凝眸,眼神中盡顯不屑之色。
“我乃托塔李天王,率領(lǐng)十萬天兵下凡來此將你捉拿歸案。”森然的話音剛落,李靖cv c v c根本不給江白開口的機會,手中的玲瓏寶塔往空中一拋,玲瓏寶塔在空中不斷變大,并以勢不可擋的磅礴之力向江白那宛如螻蟻一般的身體直接碾壓了過來。
強大的壓迫力甚至連江白身旁種植的四個還未落地的葫蘆娃都被壓的難以喘氣。
“父親快逃,你不是托塔李天王的對手。”
“是啊父親,你快點逃吧,我們兄弟倆來拖住他們。”
為了能夠給他們的父親拖延出逃跑的時間,四娃、五娃分分拖著仍未發(fā)育完全的身體強行落地。
江白神色不語,只見他靈力運轉(zhuǎn),引動天雷,下一刻,天空中一道閃電轟然落下,披在了江白的右手之上。
天雷消散,江白的手中多了一把散發(fā)著無窮雷霆之力的雪白色巨斧。
他單手而持,一股可怕的雷霆之力從這把雪白色巨斧的斧背上相互撕扯,巨大的虛影從震雷斧的斧背上升騰而起,那竟是與天上壓下來的琉璃寶塔一同撞到了一起。
“震雷削。”江白神情淡漠,一語道出。
兩個神兵交手的一個剎那,磅礴的沖擊力使得天地眾生的色彩都為之黯淡了下來。
突然,一滴金色的血液順著李靖的嘴角流淌而出。
“怎么,有本事胡亂給我添加罪名,沒本事來這收了我?”江白身前蕩起一片漣漪,一眾天兵天將手中的兵甲、仙器,竟全都不聽使喚的脫離了他們的手中,欲要朝著空中聚攏而去。
李靖強行鎮(zhèn)住了身邊一眾天兵的仙甲,但那更遠的地方,他卻只手照顧不到。
如若平時,區(qū)區(qū)十萬天兵他只手就能籠罩。
而現(xiàn)在,原因無他,就連自己手中的玲瓏寶塔此時要不是還被他強行注入仙氣握在手中,怕是都要朝著那個方向飛射過去。
他望著那站在山頂?shù)那嗄辏t疑了片刻,問道“既然你擁有如此醇厚的法力,又為何要觸犯天條?放那蛇精。”
“觸犯天條?真是可笑。我一開始就說過了,蛇精不是我放的,你們天庭可是好不講理,解釋不通就動手為強。”江白看著李靖,嘴中自嘲的反問道“怎么,你是要大發(fā)慈悲的重新這個整理案間,好為我討一個公道嗎?”
李靖眉頭一皺。
“鎮(zhèn)!”
李靖的聲音,傳遍山下的每一個角落。
手中的琉璃寶塔再次拋出,這一次,玲瓏寶塔不斷放大,周圍散發(fā)著足以鎮(zhèn)壓天下一切的強大法力,塔身高聳入云,看不到頂,江白身處山頂,只是片刻,就迎來了玲瓏寶塔所散發(fā)的無敵威能。
這還不算完,為了一擊以絕后患,李靖更是將自己的法力加持到了極致。
“嘭!”
江白手握震雷斧,同樣將自身的靈力全部注入其中。
震雷斧蘊含的天雷一擊暴掠斬出,與那玲瓏寶塔的本體撞擊在了一起。
然而,本該勢均力敵的對決,卻在江白翻手提高了震雷削的十倍威能。
他如今可是存著七八十個異能獸的手辦沒有附魔呢,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