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路寧飛接連幾發透過小兵的透體圣光落在佐伊身上,雖然很多人都知道盧錫安q透體圣光這個消耗的小技巧,但能夠如此精準,角度如此刁鉆,依舊是讓牙膏頭痛不已,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隊伍在面對rng的時候都盡量不讓淺笑拿到unter位。
二級寧飛就讓佐伊只剩不到半血,隨后更是肆無忌憚的越過兵線上前消耗佐伊,走a躲飛星,一路將佐伊趕到了防御塔下,趕出了經驗區,這才不緊不慢的回頭一發子彈落在殘血小兵身上,成功斬獲賞金。
只要寧飛將e冷酷追擊捏在手中,牙膏連催眠氣泡都不敢扔,否則沒了催眠氣泡的他很可能真的被肆無忌憚的盧錫安追死,雙方都深知這一點,而現在,才不過兩級……
呆在防御塔下,看著那個旋轉著雙槍一邊補刀,一邊是不是來個假動作想要攻擊自己的盧錫安,牙膏腦袋有些空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么……
“他就這么自信嗎?”
“他就這么肯定自己能夠用e冷酷追擊躲開我的催眠氣泡嗎?”
牙膏有些憤怒的想到,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但最終,他還是沒有賭,因為賭的代價就是會被逼出閃現,那么下一波,就是單殺。
他不是瘋子,他不會賭!
旋即,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心底冒出,然后迅速占領全身。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一位戴著墨鏡,穿著風衣的男人從野區鉆了出來,將在佐伊防御塔下轉槍玩的盧錫安逼退,然后抬著大號散彈槍對著兵線就是一陣突突突。
任何一位玩家,在遇到這樣的男槍打野時,心中恐怕都免不了開始寫小作文。
但此時,牙膏心中只有感激,只感覺這個男人讓自己緩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
即便是面對男槍和佐伊兩人,寧飛也沒有畏懼,依舊隔著兵線跟兩人打得有來有回,只是推線的速度,終究還是比不過兩個人,只能看著兵線慢慢的被推到自家防御塔,讓佐伊有了回城的時機。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趁著男槍在中路這點功夫,小龍堡已經上下其手,字面意思,剛在上路吃了只鮮美的河蟹,又已經跑到下路河道,開始撲殺第二只河蟹了。
因為佐伊回城,男槍即便知道豹女在打河蟹,也沒有資格前去爭奪。
“這什么啊?中路怎么變成雙人線了?”
“這有什么啊?kanavi好兄弟啊,你打不過,我來幫你清線,順便吃你兩個兵,怎么了?”
“是啊,好兄弟來的時候3級,走的時候四級了,但我才兩級啊……”
“哈哈哈……玩笑歸玩笑,kanavi這波來得很是時候,如果不幫佐伊緩一下,膏子哥真的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但被男槍吃一大波線,膏子哥還是虧的啊。”
“那總比吃不到要好啊,至少讓男槍發育起來了,對于京東這種野核的隊伍,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選手們聽不到解說們的調侃,但牙膏的壓力卻已經倍增,上一次交手的某些畫面開始在腦海中浮現。
“別急,等級起來后你就好打了,你不用跟他打對線,技能清兵就行。”
這時,老大哥綠毛的話響了起來,算是穩定了軍心,但他自己,卻似乎并沒有那么輕松。
燼這個英雄,其實跟男槍一樣,算不上傳統的ad,持續輸出能力并沒有那么強,尤其是在前期,四發子彈打完就只能在原地挨打,而前期傷害也不夠,四發子彈還打不了對方一半的血量。
如果是面對其他ad,他還可以打完就跑,但面對寒冰,打完你可沒機會跑,下路又是長線,真要是拼起來,帶著行進曲率天賦的寒冰完全能夠一路追著將燼a死。
要是配合一個硬輔,比如女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