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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握著一個破的只剩下一根弦的胡琴緩緩的走到秦不疑的面前,跪拜在地,用蹩腳的漢語道“偉大的領主,北方太冷了,烏蠻部落無法生存。
我們烏蠻部落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我們只有忠臣和祭司的神曲。”
老者說道的時候,不住的叩拜起來,其他的蠻人也一臉渴望的看著秦不疑。
秦不疑點了下頭。
這老者蒼老的臉上露出歡喜,立刻伸手撥動一根弦,口中呀呀嗚嗚的唱著奇怪的歌,神色虔誠而謙卑。
那些蠻族也跪在地上,一臉虔誠。
“這個老東西,在唱什么呢!”一旁的羅國華不耐煩,就要驅趕他。
“大哥,這些蠻人就是野獸,沒有紀律,無法掌控。”田大壯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秦不疑擺手阻止了羅國華,認真聽完了這個老蠻人的歌曲。
雖然他完全聽不懂,但是他知道這些是蠻人最后的一絲尊嚴,值得自己聽完。
這胡人老者的歌曲又長又臭,秦不疑背后的眾人漸漸的露出了不耐煩之色。
尤其是沮授這樣的文士,對這些比匈奴人還要卑微的蠻族人,根本看不上眼。
若非秦不疑在這里,許多人怕是要離開,田大壯等人已經不耐煩的想要踢這個老家伙。
秦不疑認真的聽著,許多蠻人看著秦不疑的眼神也漸漸露出了信賴和臣服。
老者終于將歌曲唱完了,他跪拜在秦不疑腳下,咿咿呀呀道“偉大的主人,你是第一個聽完我族祭天歌曲的統領。”
老者五體投地,當他從北方下來,將這個歌曲唱給匈奴人聽的時候,于夫羅將他的胡琴折斷,所有部族貶斥為奴隸,鮮卑和烏桓將他們斬殺。
扶余人將他們驅趕。
秦不疑看著那些透著渴望之色的蠻人,又掃了下許多將領,他需要一支完全不同于黃巾軍的力量,甚至無法被太平道蠱惑的力量。
當下對著典韋道“打開他們的鐐銬,日后就歸你統領了。”
典韋大喜。
那老者更是不住的叩拜起來,他身后的蠻族人也隨著叩拜,一些蠻族咿咿呀呀的叫著,眼淚撲梭梭的流著。
典韋伸手一扯,將這些蠻族的鐐銬直接拽了下來,他沒有假手于人,而是一個個解救。
看到這里,秦不疑笑了下,這典韋也會收買人心了。
“典韋,整頓好他們后,來我這里領取兵器。”秦不疑說道了下,轉身離開。
田大壯雖然不滿,但是見到大哥已經應允了,也就不再說話。
秦不疑將眾人都聚集在大帳內。
吉祥天和月神搬出了大量的法器。
“主人,匈奴人的法器都在這里了。”吉祥天神色恭敬。
“我們先來看看這些法器,你們幾個人也挑一下。”
秦不疑指著地面上的法器笑道。
沮授聽到這里,眼睛一亮。
這法器可是極為珍貴,一般只有數百年的世家或者朝廷才擁有。
他雖然是世家子弟,但家世沒落,能夠得到一尊武魂,已經是大幸了,想要得到法器,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沮授目光落在這些法器上,目光鎖定了一柄桃木劍。
這桃木劍木材猶如金剛,輕輕一彈,還有金鐵之聲,當下道“主公,這桃木劍是千年雷擊桃木鑄就,堪比金鐵,更可以寄托神魂,定然是于夫羅從中原劫掠而來,我用此物,不知可否?”
秦不疑擺手道“拿去吧!”
田大壯伸手握著一柄黑色大戟,這大戟通體暗紅,月牙一般的戟鋒上,冷光繚繞,似乎有無數的冤魂纏繞著。
黑鼠也將一柄暗紅色的短刀握在手中。
眾人撿去了幾個法器后,地面上還剩下不少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