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這一切,可是卻又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秦不疑看著他們,長嘆了一口氣道“吾等原本皆是地公將軍從屬,隨著地公將軍南北縱橫。
下曲陽一戰,地公將軍戰死,我以弱冠的年紀得了黃天道尊,爾等必然不服。
但是吾等從下曲陽逃脫而出,掙扎求生,一路扶持,縱橫草原,此等情義難道不值叛逆的一句話么?”
秦不疑說道的時候,親自將他們身上的牛皮繩解開,一臉真摯誠懇“諸位可否想過,吾等在下曲陽掙扎求生時候,左髭丈八何在?八大渠帥何在?
張封,我念你追隨我許久,不愿意斬了你,你們走吧,帶著你們的親信,只許你們帶走百人,只是從此之后,你我情分斷絕。”
張封等人望著秦不疑,皆是震驚,不可思議道“你真的放我們走?”
“走吧!你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不要讓我后悔。”
秦不疑一份悲痛欲絕,張封等人也被秦不疑所感染,想到這一路來的生生死死,又悔又疼,皆是叩拜下來“大帥大恩大德,吾等絕不忘記。”
張封十二人立刻飛竄出去,生怕秦不疑返回似的。
見到眾人離開,黑鼠立刻竄出來道“大哥,要不要半途中殺了他們?”
黑鼠以為大哥是故意要顯露自己的恩義。
不過秦不疑擺了擺手,看著沮授道“沮先生可知曉我的意思?”
沮授一臉的欽佩道“主公大智,此舉一來可以顯露恩義,在大戰之后,可以讓那些被蠱惑的士兵安心。
這次雖然有許多士兵并未參加,但是他們有叛亂的跡象,若是主公殺了張封等人,反而會讓他們惶恐不安。
二來可以讓他們帶走最為信任之人,徹底平息叛亂的不安分子。
三來可以順著他們找到真正的左髭丈八。”
沮授分析中,王帳內的眾人頓時大喜,也都佩服秦不疑的舉措。
只是秦不疑輕輕搖頭道“沮先生說的不錯,但是最后一點不對,左髭丈八絕對不會找張封等人,他只會在四周埋伏,等待必殺一擊。
而張封也絕對不會尋找左髭丈八,我已經在他們心中種下懷疑的種子。
這顆種子會滲透到中原數十萬的黃巾軍中,慢慢的變大,慢慢的瓦解掉八大渠帥在黃巾軍中的威信。”
秦不疑眼神殺意暴漲,八大渠帥在黃巾軍中的威信太大了,大的無法撼動,自己可不想這八大渠帥振臂一呼,中原近百萬黃巾軍來找自己的麻煩。
而且日后想要吞并更多的黃巾軍士兵,就必須杜絕八大渠帥的威信。
秦不疑說道的時候,掃了下四周,對于左髭丈八沒有出現,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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