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氣惱,藏龍谷神秘莫測,你入不了藏龍谷,或許也是一份機緣。
我已經(jīng)手寫一封舉薦信,你明日便啟程前往秦嶺深處的稷下學(xué)宮,在那里潛修,等天下局勢明朗,再出山輔佐明主。”
司馬徽淡淡道。
司馬懿躬身拜道,隨著車輦離開,只是回頭憤恨的看了下遠(yuǎn)處的臥龍崗。
在司馬徽離開后,諸葛亮起身站在茅廬外面,對著身邊的童子道“派人觀察并州牧,同時留意天下諸侯,或許我也要未出山做一些準(zhǔn)備了。”
童子立刻點頭,匆匆下去,進入茅廬的一個房間,走入了一個地下密室。
而此時并州晉陽城。
沮授和徐庶聯(lián)袂前來城主府,神色憂慮。
秦不疑看著兩人的神色,透著一絲笑意道“兩位先生為何如此著急?”
沮授立刻道“主公,我們截取密報,公孫瓚派人和韓馥密謀,準(zhǔn)備一起進攻并州,他們將分別進攻廣武城和晉陽!”
徐庶也是滿臉凝重道“主公,若是公孫瓚和韓馥聯(lián)手,我們就要面臨被夾攻的危險。
如今我們正在收編黑山軍和穩(wěn)固基業(yè)。
若是再次大戰(zhàn),勢必會讓我們好不容易經(jīng)營的局勢瓦解!”
兩人有些凝重,并州兵馬戰(zhàn)力強大,但是公孫瓚的勢力不弱,冀州更是兵強馬壯,糧草充足,尤其是還有位于河內(nèi)虎視眈眈的張揚。
他們甚至擔(dān)心一旦激戰(zhàn)下來,好不容易安撫的黑山賊會不會再次叛變。
秦不疑看著兩人,淡淡笑了下“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有破解之法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頗有些面面相覷。
“主公有何破解之法?若是求和,兩方怕是都不會愿意的!
如今只能先發(fā)制人,以整個并州的軍力進攻冀州鄴城,先擊潰冀州。
然后放棄廣武城,拖延公孫瓚的腳步。”沮授沉思了下道,如今也只能用這個法子對付。
韓馥和公孫瓚中,公孫瓚的騎兵機動性大,實力強,只能先弱后強。
徐庶也贊同這個觀點。
秦不疑揮了揮手笑了下道“公孫瓚和韓馥在我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之輩,一計就可以瓦解。”
說道這里,秦不疑從袖子中取出天子血詔。
“兩位先生,這是天子血詔,命我與天下英豪征討董卓!”
秦不疑一開口,徐庶和沮授的目光一顫,旋即狂喜起來,沮授立刻將血詔拿過來查看。
片刻后,兩人的目光一震,皆是大喜,有此血詔,可以瞬間破了公孫瓚和韓馥的危機。
秦不疑只是淡淡一笑。
這血詔原本還可以用在刀刃上,如今只能賺個名聲,為他人得實際利益了。
沮授看著血詔的時候,目光望著上面的玉璽印章,神色大驚“主公,天子已經(jīng)找到了傳國玉璽?”
秦不疑眼神微微一凝,笑道“傳國玉璽在我手中。”
“什么?”
沮授等人皆是大震,兩人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秦不疑,手持傳國玉璽,這可是極大的事情。
徐庶微微沉凝了下,岔開了話題后道“如今主公手中有天子血詔,當(dāng)興天下豪杰,共誅董賊,誰若是敢有異動,便是禍國殃民。”
沮授也是將血詔高高捧起“幽州牧乃是劉虞,大漢皇族,主公的血詔頒布天下,其必然會約束公孫瓚,先出兵討伐董卓。
公孫瓚的危機可解,只是韓馥與主公有殺父之仇,怕是不好化解。”
沮授說道這里,欲言又止。
秦不疑深深的看了下沮授,知曉他有話沒有說。
當(dāng)下冷冷道“袁紹如今是渤海郡太守,其心必然不會只限于一郡之地。
我知曉他一直謀劃冀州,而韓馥也一直在提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