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主公對講武堂的重視,諸位一定會得到重用,日后講武堂的將領也是諸位的學生,這是長久的謀算之道。”
沮授的話讓他們倒是愣住了,但是將自己家傳的謀略、戰陣甚至是兵法之道傳授出去,卻讓他們有些為難。
不過想了下,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政策。
眾人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后,都緩緩的離開。
在他們離開后,沮授對著后面的屏風笑道“徐元直覺得這些人如何?”
徐庶手持折扇,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世家大族雖然沒落了,卻掌握著許多東西,若真的教授給講武堂的學生,那就更好了。
不過主公的許多措施也嚇走了不少士族。
這次田豐到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和他們勾結!”
沮授聽到徐庶的話,蹙眉“主公就是要消滅世家大族,扶植國人這個新的階層。
而袁紹卻是依靠士族來發展,所以他的勢力一定會發展很快。”
沮授也滿是擔心,士族不僅掌握著學識,還掌握著大量的人力和物資資源。
徐庶輕輕笑了下道“袁紹借助士族發展,但是也勢必會受到士族的掣肘,從光武帝開始,士族的力量使得天下動蕩,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沮授點了下頭,他雖然出身世家大族,但是秦不疑打壓和瓦解士族的決心已經顯露,他也不得不支持這個決斷。
兩人在談亂和算計這些士族的時候,三百大戟士護衛著田豐來到了并州,被并州折沖府的軍隊護衛來到晉陽。
當軍隊進入壺關的時候,馬車內的田豐掀開簾子查看。
見到壺關外排著一長隊騾馬,都是四處前來的商旅。
而壺關的關墻上刀出鞘,弓上弦,很是森嚴,士兵凜然霸道,透露著森嚴之氣。
壺關前,他的使節從正門進入,而那些商旅則排在兩側。
田豐心中一動,只留下幾顆念頭留在身體內,神魂沒入武魂落在壺關外,準備查看下并州的情況。
田豐隨著這些商隊排隊。
不過這些商隊騾馬數百匹,護衛也有數百人,將整個關下擠的慢慢的,但是每一個人都安靜之極,沒誰敢大聲喧鬧。
在城門四周除了士兵外,還有幾個文員和案牘一張。
田豐有些奇怪的走了上前,對著一名靠著馱馬歇息的商隊護衛施禮道“勞駕,敢問關下何事?”
這個護衛看著田豐一身文士的打扮,又獨自一人,卻不敢輕視,立刻笑道“這是并州在發放路牌,凡是進入并州之人,必須有路牌,否則會被府衙和各保甲拿問。”
說道這里,這個護衛又笑道“先生應該是士族之人,可從右側通道進入。
這里是貨物登記和商路路牌發放的地方,所以便慢了一些。
若是文人進入,只需要等級,還會有車馬送入晉陽。”
聽到這個護衛的話,田豐明顯愣了下,旋即又笑道“多謝告之。”
田豐拱手一謝,心中暗道,這秦不疑竟然信奉法家,以商鞅故策來治理并州。
想到此處,田豐也沒有多少驚訝,不過卻并不打算從右側進入并州,而是要看下這些商旅行事。
大漢對商旅的看管雖不嚴,但也有一定限制,如今亂世中,商旅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強人搶奪了。
而并州這里匯聚了這么大規模的商旅卻極為少見,尤其是許多商旅販賣的應該是鹽鐵之類的物品,就顯得更少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