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疑昨夜的一劍已經顯露出了自己的勢力,今日言語,更顯露出莫大的學問,誰讓敢當面如此言語他。
更何況秦不疑拜見劉表,都是按照拜客的禮法,若是他們失了待客之道,怕是要被天下人嘲笑。
劉表忍不住呵斥起來“誰人胡言亂語,給我杖斃。”
眾人紛紛讓開,只見在后面一個丫鬟臉色驚慌。
而她身邊的劉表之女臉色羞怒中掛著悲憤,目光憤恨中似有淚水的盯著秦不疑。
秦不疑見到這女子,目光微凝,露出苦笑之色。
劉靜姝則目含憤懣委屈之色“晉公不是說自己身高八尺、寬八尺,可以生吞人么?”
“晉公不是說自己北地逃難而來的孤家寡人么?沒有想到天下霸主也是這等無信無義之輩。”
劉靜姝看著越走越近的秦不疑,臉上露出又氣又羞之色。
“什么身高八尺,寬八尺,可以生吞人的惡魔。”
“什么詩文雙絕,什么孤家寡人。全是騙子。”
想到此處,劉靜姝才發現當初這秦不疑話語中的揶揄之色,而今日大殿內這位縱橫捭闔和昨日那個爽朗恬淡的少年簡直判若兩人。
劉靜姝咬著嘴唇,不知是該氣惱還是憤恨,枉她還一心掛念此人,卻不過是戲耍她的騙子。只覺得心中一酸,種種情緒爆發,當著眾人呵斥起來。
心中卻又忍不住露出感慨,她沒有想到昨日那個爽朗大氣的男子竟然是傳說中殺伐果斷,傲嘯天下,連自己父親都無法比擬的強者。
看著那年輕的臉龐,劉靜姝忽然生出一種心疼。
她想到這秦不疑定然承受了無數的苦痛和壓力,才能走到如今的地步。
秦不疑微微欠身笑道“昨日多謝引路,未知是哪位世家之女?”
秦不疑問道的時候,大殿內的眾人臉色卻是一喜,這可是風流韻事啊,說不得可以借機揶揄一下秦不疑。
雖然明眼之人也察覺到兩人沒有什么事情,卻也想要借助這個事情稍稍掩蓋一下今日荊州士族論辯失敗的事情。
劉表輕輕咳嗽了下道“這是小女,讓晉公見笑了。”
劉表言語后,又對著劉靜姝道“還不給我回去。”
劉靜姝瞪了一眼秦不疑,轉身離開。
而秦不疑則有些尷尬的看著劉表和大殿眾人。
不等眾人說些什么,便輕輕咳嗽道“景升,我此來是為了昆侖之事,只想和景升單獨談一談。”
聽到這里,劉表和一些世家大族的族長臉色皆是一變,而更多人則是迷茫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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