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石原本打算,將冷宗主送回飄渺宗去,好讓飄渺宗的弟子們欠他一個人情,可現(xiàn)在洪家將他帶走了,萬一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那飄渺宗的弟子絕對饒不了他。
想到這,他不由的心慌起來,不停的在房中走來走去。
“爹,你怎么了?”慕容爍看著走個不停,卻又喃喃自語的慕容石,不禁問道。
他都來了好一會了,慕容石都沒發(fā)現(xiàn)他。
慕容石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他,說道“沒,沒什么!”
慕容石看著慕容爍那臟兮兮的臉,奇怪的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我?guī)е敲袢ド嚼镩_荒去了,只要把那些荒山清理好,就能種上一些果樹,然后在樹下養(yǎng)些雞,到時他們也能多一筆收入。”
西荒山多,田地少,城民們的生活過得清貧不說,還總是擔(dān)心那兇獸跑來吃人,現(xiàn)在,慕容爍見兇獸已經(jīng)被洪圣帶走,便想出開荒的主意。
慕容石不屑的說道“那能掙幾個銀子,你有這工夫,還不如多想想,讓洪門主免了我們的進(jìn)貢。”
說起這個,慕容爍想起了那些傳聞。
“爹,我聽說那兇獸已被飄渺宗最小的弟子給打成重傷,如今不知去向。以后我們不用再害怕洪門了。”
慕容石瞇著雙眼,有點(diǎn)不太相信他的話。想那梼杌是何等兇殘,連冷宗主都被它咬去半條腿去,又怎會輕易的被人給傷了,而且他以前就聽說,冷宗主最小的弟子是功力最差的一個。
慕容爍又道“不管怎樣,兇獸已經(jīng)好久都沒出現(xiàn)了,我覺得這是真的。”
“對了,爹,既然冷宗主已經(jīng)好了許多,不如我明天便送他回飄渺宗去,省得他那些弟子記掛。”
這說來也有些奇怪,這段時間他曾給飄渺宗送過好幾回的信,至今卻沒見飄渺宗來人將冷宗主接回去。
慕容石臉上的表情飄浮不定,他遲疑了會,道“我今天已經(jīng)派人將他送回去了,這事你不用記掛。”
聽得他這樣說,慕容爍倒沒半點(diǎn)懷疑,“那就好,那我先回房了。”
冷浩宇與洪欣來到城內(nèi),此時天色已黑,大部分的人家都已關(guān)門休息,走了許久,他們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簡陋的客棧投宿。
看著面前的那碗白粥,洪欣輕皺著眉,道“這,這西荒也太窮了吧,不單山是光兀兀,連客棧也這么簡陋,這倒也罷了,可連吃的也這么差,這里的人怎么生活得下去?”
她卻不知,這么窮的城民卻還要每年都給自己家交銀子,她花的銀子里也沾有這些窮苦人家的血汗。
冷浩宇卻沒那么挑剔,他邊吃邊說道“你就將就些吧,等明天掌柜的進(jìn)了新鮮的食材,你讓他做點(diǎn)好吃的便是了。”
洪欣聽了他的話,倒不好繼續(xù)抱怨,只好將就吃下那碗白粥。
店小二將他們帶到二樓的客房,道“這二間算是我們店里比較好的房間了,那二位早些歇息,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就是。”
冷浩宇忙叫住他,“小二,你這段時間,有沒有看見像我這身裝扮的公子來住宿過?”
店小二搖了搖頭,道“沒見過,像公子這般的客人,我一定會記得的。”
冷浩宇感到奇怪,這老六老七明明來了西荒,怎的還沒半點(diǎn)蹤影?他對小二又問道“那這里還有多少間客棧?”
店小二笑道“客官也不看看我們這是什么地方?開那么多客棧哪有生意,這呀,只有這一間客棧。”
冷浩宇聽了,沖他說道“那你忙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待店小二走后,洪欣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的說道“那就奇怪了,你那兩個師弟難不成憑空消失了不成?”
冷浩宇昨晚就沒睡覺,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道“時候不早了,今天趕了一天的路,還是早點(diǎn)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