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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林浩單挑了下眉頭,心中不免有些差異,他竟然看不出眼前這幾人的具體修為,最多只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有股不同的氣息,
“我叫歐陽孫,林先生盡管叫我小孫便好。”男子非常客氣的說著。
聞言的林浩嘴角輕微的抽搐了幾下,這人自來熟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qiáng)呀。
“那個啥……”林浩微微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我這兒有些事情還要處理,恐怕不能跟你離開了。”
“哦?這些人也算事么?”歐陽孫不帶絲毫神情波動的在周圍瞥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了女孩的身上。
“你是哪家的人?林先生是我們歐陽府的人,識相的趕緊帶著人滾蛋!”歐陽孫此時的語氣可不像是對林浩那般客氣。
只見一股子暴虐的氣息從他身上迸發(fā)而出,將女孩兒從頭到腳的包裹住了。
下一秒鐘女孩兒臉色徒然驟變,腳下嗆釀的后退了十多步。
“林先生現(xiàn)在事情差不多解決了,還請您跟我們走吧,老爺子跟江老還在家里面等著您呢。”歐陽孫的神情轉(zhuǎn)變的很快,回過頭來笑瞇瞇的對著林浩開口說著。
“好啊!”林浩露出一股頗有深意的笑容。
說實(shí)話他根本沒把女孩兒放在眼里,這種事情在之前不知道發(fā)生過多少次,已經(jīng)不值得他大驚小怪的了。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女孩一直緊盯著林浩的背影,尤其是在他乘坐的車輛牌照上深深的看了一眼。
與此同時望港市言院當(dāng)中,曹長盛跟天文道人正下著一盤棋。
棋盤上黑白兩字猶如兩條蛟龍,正激烈的碰撞戰(zhàn)斗在一起,殺機(jī)四伏那怕是絲毫薄弱的破綻也會被對方緊咬著不放,最終一步錯而永無翻身之地。
“聽人傳來消息說林浩那小子入都了。”曹長盛舉起的右手食指跟中指間夾著一枚黑子,目光緊盯著棋盤,雙眼中盡顯思索之情。
“那又能如何?無非是從一個小池塘跳進(jìn)了大河之中,蹦噠快了有些時候容易把胯子給卡了。”天文道人抿了一口茶水,砸吧了好幾下嘴“對于普通人而言帝都或許真是個富麗堂皇的地方,但對于林浩來講跟修羅場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不給曹長盛任何反駁的機(jī)會,天文道人緊接著又開口說著“但說真的我還真有些贊賞那小子,年少不入京,空活數(shù)十津。”
“你倒是看的很開,真不怕那小子直接在帝都玩脫手后把自己給交代了?”曹長盛緊繃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玩兒脫手?你覺得林浩像是那種人嗎?況且你也不看看他背后站的是誰,那位大人物若是顯身說句話,整個大陸恐怕都要顫三顫。”天文道人絲毫不擔(dān)心的說著“有那道保護(hù)傘在,林浩還能玩脫手被人取了性命?”
“哼,我才懶得管他,玩脫手死在帝都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一道充滿滄桑的聲音突然響起,天文道人和曹長盛兩人先是一愣,隨后立馬站了起來。
只見一陣清風(fēng)吹過辦公室的門便被打開了,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窗前,背對著天文道人跟曹長盛。
這人出現(xiàn)的異常詭異,仿佛是突然之間蹦噠出來的一樣。
“大人!”天文道人不光沒有任何的意外,反而還顯得極為慎重,恭敬的對這人鞠了一躬。
曹長盛很是識趣兒的在行過禮便后退了兩步,把交流的空間交給眼前的兩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無論是在交情上或者修為身份上,他都沒有跟這人說話的資格。
“林浩要去帝都你為何不阻攔?”這人嚴(yán)肅的開口詢問道。
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兩名玄界的泰斗都不敢有任何反駁的人,除開林浩的神秘老師夜帝之外,普天之下還能有誰?
“大人事發(fā)突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