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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瑾一直插不上話,見到彭芳說的如此受大皇子重視,他不免有些嫉妒。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彭芳說的確實(shí)很有道理,這是他根本想不到的,這種差距反而更讓他嫉妒。
他最擅長的是迎合大皇子,邱瑾迎合道“是啊,殿下說的是,那唐尼在圍獵中如此針對殿下,若是殿下不還以顏色,那豈不是被人認(rèn)為殿下是怕了他唐寧?”
邱瑾的話算是正中大皇子的下懷,大皇子看向彭芳道“彭大人,本宮知道你足智多謀,有沒什么計(jì)策讓本宮報此一箭之仇?”
真是膩歪死了!你說你個蠢貨瞎摻和什么,這是你溜須拍馬奉承的時候嗎?
對于邱瑾這個蠢貨不分青紅皂白,不分時候場合的奉承迎合大皇子,彭芳心里厭惡極了。
彭芳微微皺眉道“殿下,眼下最重要的是殿下的大婚之事,下官覺得殿下和唐寧的恩怨暫時先放一放。”
大皇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彭芳接著勸道“唐寧這人有些玄乎,下官始終看不明白,他的圣眷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他殺死錦衣衛(wèi)指揮使那事兒就不說了,這次他在圍獵中針對殿下,其實(shí)殺敵一千自上八百的做法。”
“固然會讓皇上對殿下不滿,但皇上慧眼如炬,又豈會不知道這里面的內(nèi)情,于情于禮,皇帝都會對唐寧更不滿。但是,事實(shí)上,皇帝并沒有都唐寧不滿。”
大皇子沉聲道“你又如何得知父皇沒有對唐寧不滿?他確實(shí)在圍獵中大出風(fēng)頭,父皇圍獵之前就說了要賞,自然不可能食言。”
彭芳搖頭道“殿下,皇上確實(shí)是一定要賞賜唐寧,但是皇上的賞賜卻很耐人尋味。”
“其余兩位將軍表現(xiàn)稍遜唐寧,他們被皇上賞賜了一匹寶馬,一張寶弓。”
“惟獨(dú)唐寧,不僅多出來了一匹寶馬,而且還多出來了一件蟒袍。如果皇上真的對唐寧不滿,就不會賞賜蟒袍了。只賞賜兩匹寶馬一張寶弓就可以了。”
“唐寧年不過雙十,官不過二品,并無軍功,被賞賜蟒袍已是破格。而且,還是在他在圍獵中針對殿下的時候,殿下覺得他圣眷如何?”
大皇子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彭芳嘆道“唐寧的圣眷好的不可思議,好的莫名其妙,好的不講道理。正因如此,下官從一開始就勸殿下,暫時放下和唐寧的恩怨。”
大皇子咬牙道“本宮會慎重考慮的。”
彭芳退出去之后,大皇子仍然在怔怔的出神。剛剛彭芳分析的十分透徹,甚至讓大皇子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似乎論起圣眷,他還比不過唐寧。
開什么玩笑,他可是皇子啊,怎么可能比不上一個臣子?
邱瑾小心的觀察著大皇子的臉色,覺得大皇子心里還是不甘心,小聲勸道“殿下,下官覺得彭大人是在危言聳聽。唐寧不過是一介臣子,哪能和殿下相比?”
“彭大人若是真的能勘破圣意,早就平步青云了。可見這一切不過是彭大人的臆測而已……”
邱瑾的話還沒說完,大皇子已經(jīng)怒斥到“閉嘴!還不都是你和馮軒惹出來的事!若不是你們倆自作主張招惹唐寧,哪會有今天!哼!”
大皇子一甩袖子離開了,留下邱瑾在書房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自從圍獵那天之后,他就明顯的感受到大皇子對他態(tài)度變了。
邱瑾覺得很委屈,他那天也沒做錯什么啊,除了說錯了話,將大皇子說成了屎,真的沒別的了。
說來說去都怪唐寧那廝太過目中無人!當(dāng)初他去招徠唐寧,若是唐寧接受了,不就沒有這么多事了?
他還用的著懷恨在心和馮軒一起報復(fù)唐寧嗎?不就沒有后來的事了?
唐寧如不是太過放肆,太過目中無人,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