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有見過這枚令牌,但是他卻聽兒子說起過,沒想到如今這枚令牌竟然真的出現了。
只是,那是三皇子去草原的時候,皇帝給三皇子防身用的,如今都過去了這么久,怎么還在三皇子身上?
孫護的注意力也被這枚令牌吸引過去了,他有些疑惑,不知道殿下為何突然掏出了一塊令牌,這快令牌看起來非同小可,應該是御賜。
唐寧注視著范成淳問道“不知道小范大人可曾對范總兵說起過這枚令牌?”
范成淳沉聲道“末將聽犬子說起過。”
唐寧道“這還是當初皇上令我去草原,小范大人帶來的,持此令牌可節制薊州所有兵馬錢糧。”
“不過,本宮并沒有用上,本宮回京入宮向皇上交差,這塊令牌皇上并沒有收回,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孫護聽了一臉的驚喜,沒想到殿下身上竟然還有節制薊州所有兵馬錢糧的令牌!
連同當初皇帝所給的密旨和令牌,唐寧一起拿了起來,示意范成淳接過去查驗。
是時候作出選擇了!自從看到三殿下坐在大帳里,范成淳心里就已經開始飛快的思索起來。
內有南山大營,外有草原騎兵,這毫無疑問都是鐵定站在三皇子這邊的人馬,如果他不追隨三皇子的話,他還能走出南山大營嗎?
從本心而講,他對二皇子也十分不齒,他也是跟著皇帝的老人了,從一個普通的侍衛摸爬滾打到今天,除了自己的努力,離不開皇帝的賞識。
二皇子弒君弒父,罪無可恕!既然三皇子站出來了,那他于情于理都該站在三皇子這邊。
范成淳沒有接過令牌和密旨,而是恭聲道“二皇子弒君弒父,罪無可恕,人神共憤,末將深受皇恩,愿追隨二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孫護見到范成淳毫不猶豫的表了忠心,心里一陣激動,收服了薊州軍,殿下身邊的實力大增。
沒有查驗令牌和密旨,范成淳就毫不猶豫的表了忠心,唐寧十分滿意,點頭道“好,范總兵有心了,沒有辜負皇上的信任!這里還有一份旨意,請范總兵過目一下!”
“錦衣衛南鎮撫司鎮撫使趙連堂帶著這份旨意趕到了薊州,一直在等本宮前來,今天才親手交到了本宮的手上。”
還有旨意?范成淳心里有些疑惑,伸手接過來看去,一臉的動容之色。
這旨意的內容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皇帝意欲立三皇子為儲這也不算什么秘密了,滿朝文武都有這個猜測。
只是沒想到,皇帝竟然寫下了這道旨意,他能確定這確實是皇帝親筆所寫,這封旨意是真的。
這下他的心里更有理由支持三皇子了,因為既然皇帝立三皇子為儲,他就應該擁戴三皇子繼承大統,這是忠誠,這是大義。
范成淳雙手將旨意奉給了唐寧,沉聲道“薊州體將士順從皇上旨意,擁戴殿下回京繼承大統!”
唐寧沉聲道“事不宜遲,請范總兵召集薊州諸將,本宮向將皇帝的旨意告訴大家!”
范成淳有些苦笑道“殿下,召集諸將是理所應當的,只是如今薊州城外匯聚了七八萬草原騎兵,所以的薊州的將士都跟繃著弦一樣,這時候將所有的將領都召集起來,這……”
唐寧點頭道“城外竟然有七八萬騎兵了?海雅還真是胡鬧!”
范成淳苦笑道“騎兵還在增加,過不了兩天大概就能有十萬騎兵了!整個薊州都緊張了起來,說起來,薊州的狼煙都有十幾年未曾燃起過了。”
唐寧道“放心吧,草原騎兵不會進犯薊州的,一會兒我就去見一見海雅公主。”
范成淳沉吟道“殿下是想動用草原騎兵嗎?”
唐寧搖頭道“本宮暫時沒有動用草原騎兵的打算,原本我的身份就讓很多官員存疑,如是帶著草原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