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此地大兇,不宜久留,否則必有血光之災。
盧悠悠果斷決定離開,以最快的速度。
然而,身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解決門口那兩只光是身形就一個頂她兩個的仆婦?更別說以一敵二!
不能力敵,就只能智取了。
盧悠悠的視線掃過幾案上的花瓶,最終落在了榻上那床薄被上,滿意地點點頭。
“咣啷”一聲,窗戶忽然被推開,一團黑影“跳”了出去(裹著薄被的花瓶),發出巨大的聲響,骨碌碌地一路滾過去,最后發出“噗通”一聲,仿佛滾落進水中。
“咦,這園子里居然還有水池嗎?那更好!”盧悠悠眼睛一亮,制造出翻窗逃跑的痕跡后,趕緊鉆到了床底下。
門口的兩個仆婦聽到動靜,一推門,卻發現房門被人從里面上了門栓,兩人嚇了一跳,急忙用力撞門,連撞了幾下才撞開,一頭栽進了房中,就被大開的西窗口涌進的夜風吹的一個激靈。
“小姐跑了!”
“小姐跳窗跑了!”
仆婦一個從窗口翻出去追人,另一個從門口跑了出去,一路大呼小叫著,引得外院的人也跟著吵嚷起來。
一時間,一盞燈接一盞燈地亮起,消息終于傳到了主院的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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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婧之匆匆走進盧悠悠的房間,打量了一下被撞壞的房門和房中簡陋的裝飾,走到大開的西窗前,身邊的丫鬟立刻舉起燈籠朝外照了照,窗外忽地站起一人來,嚇了她們一跳,定睛一看,卻是那先前跳窗尋人的仆婦,一看到沖撞了盧婧之,立刻跪倒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告罪。
“奴婢見過大小姐!”
盧婧之輕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人找到了嗎?”
“回……回大小姐,沒找到,只是……”
盧婧之皺了皺眉:“只是什么?有話便說。”
仆婦連連叩頭:“奴婢追到荷花池那就不見了蹤跡,只怕……只怕人已落水,救不得了!”
盧婧之一怔:“那蠢物竟敢投湖自盡?再叫些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一行人來去匆匆,轉眼只剩下空蕩蕩的房間,連門外看守的仆婦都跟著散得一干二凈。
過了片刻,才從不足一尺高的床榻下,悉悉索索的地爬出個人來,正是先前被人當成跳窗逃走投湖自盡的盧悠悠。
盧悠悠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從衣柜里找了件跟那兩個仆婦穿著差不多的短衫穿上,這才是原主平日穿的東西。雖然同為盧家女,可原主是庶出,還比嫡女盧婧之早生了幾日,就成了盧夫人的眼中釘,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和仆婦無異,直到如今要被人送去沖喜才給她換了身新衣,住進這間“閨房”中。
換好了衣衫,盧悠悠滿意地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想抓住我,可沒那么容易呢!”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一家子人,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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