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我不出去!”盧悠悠見狀不妙,急忙往牢房后面躲,只是最終還是被兩名闖進牢房的黑衣人拉了出去,司梧讓這兩人抓住盧悠悠不讓她亂動,自己則拿著那根銀針慢慢向她走近。
“盧小姐,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不過我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了!”
“放開我!”盧悠悠大驚,拼命想掙開兩名黑衣人的禁錮,只是他們的手像鐵鉗一般抓著她,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
章若虛見狀不妙拍著牢門大喊道:“來人!來人!放開她,你們放開她,有什么事沖我來!司梧,你這個卑鄙小人,欺負一個女子算什么本事,沖我來呀!”
不過可惜,任憑他們這邊動靜再大,都沒有一個獄卒獄吏前來查看,更沒有人來解救他們,而司梧則一臉獰笑的向盧悠悠越靠越近,同時輕輕地道:“盧小姐,你放心,只一下,一下就好……呵呵……呵呵呵呵……”
隨即,他沉著臉命令道:“把她的左手給我!”
其中一個黑衣人聽了,立即抓住盧悠悠的左手,將它伸到司梧的面前。而這個時候,盧悠悠發(fā)現(xiàn),司梧手中所持的那根銀針上似乎有詭異的花紋,一點不像中原的產(chǎn)物。
“這是什么?司梧,你想做什么?”
“嘿嘿,我只需要盧小姐的一點心頭血。”
“心頭血!”盧悠悠大驚,之前她只給過小白心頭血,而得到她的血后,原本力竭的小白不但精神大振,還幫她們贏下花會,足見這血能量巨大。
只是,小白是妖精,自然有妖精的取血方法,更何況她還是它的主人,它自然不會傷害她。所以,她雖被取了心頭血,卻并沒有什么影響。而今日,這司梧也要取心頭血,這可就不一般了,最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司梧絕不會是從平常人那里得到這根針的。
盧悠悠一個弱女子,被兩個男人困住,又怎么能掙脫得開,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司梧將銀針刺入了自己的食指指尖。
而隨著指尖一陣刺痛,她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手指直逼心口,讓她幾乎窒息,與此同時,銀針上的花紋也在瞬間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宛若一只被喚醒的怪獸,正在貪婪地吞食著一頓大餐。
這神秘的吸力很快讓盧悠悠渾身無力,巨大的痛苦下,她突然想到了司梧剛剛說的話,他說他這是最后一次讓她幫忙了,難道說,他是想抽干自己的心頭血殺了自己!
越想,盧悠悠越覺得這種可能越大,立即生出一種恐懼,這恐懼是對死亡的恐懼,是再也不能回家見到家人的恐懼,更是再也見不到李憲的恐懼……她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游戲,自己邊玩著就邊把任務(wù)做了,還能體驗一番大唐的風(fēng)土人情,只是沒想到,這豈止是游戲,這里面一個個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每一個人都讓她難以忘記,每一段情誼都讓她刻骨銘心。
早知道她會這樣離開這個世界的話,她就對大家再好一些,這樣的話,這里的人們就不會因為她只是一個過客一個玩家,就忘了她吧……不知道李憲會不會也忘了她。
想到李憲,盧悠悠漸漸變得昏蒙的神識突然一振……不行,她不能就這么死了,司梧抽她的心頭血一定是為了對付李憲,她若就這么死了,李憲的處境一定更危險,她一定要救他!
“小……小……小白……”
盧悠悠振奮精神,再次在心中呼喚道,雖然她之前試了無數(shù)次,小白都沒有回應(yīng),可這次,她的處境已經(jīng)到了極其危險的境地,她是在用自己生命的力量在呼喚它,相信小白一定能聽到。
果然,隨著這聲呼喚,一道白光閃進了牢房,竟然真的是小白回來了,它剛一現(xiàn)身,便看到了刺向盧悠悠指尖的那根銀針,臉上立即露出震驚之色:“攝魂陣!”
不過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