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盧悠悠的手腕:“走,跟為師回百草谷,從今以后為師將身上的本事全都傳授給你,我就不信,到了那時,還有人能將你關起來。”
這幾天,盧悠悠做夢都想著有人來救自己,只是如今終于盼來了師父,她卻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于是她連忙甩開了他的手,又看了看外面的杜清漪,眼神閃爍地問道:“師父,李憲呢?他怎么沒來?他沒事吧!”
師父得到了信都來了,李憲怎么可能沒來?而且,有師父在,這種巫蠱之術只怕也對付不了李憲吧。
盧悠悠不提李憲還好,見她還未脫險,便心心念念想著李憲的安危,杜清漣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他怎么會有事?他天亮可就要做新郎官了,等一會兒咱們出去,你若是想見他,我倒是可以帶你去他的婚宴上喝杯喜酒!”
“什么!”盧悠悠大吃一驚,“他……他真的要娶親了?”
“當然是真的?!倍徘鍧i的臉色宛若鍋底般,“我去找他的時候,親眼看到皇帝陛下派人去寧王府宣讀圣旨。看他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怕是心中愿意得很呢!”
盧悠悠的臉色頓時蒼白無比……果然還是沒能來及阻止嗎?
就在這時,小白也在旁邊吱吱說著:“沒錯沒錯,那李憲看起來特別高興,我本想按你說的給他傳信,可是我在他面前晃了半天,甚至還躺下,把肚皮上的信給他看,他不但連瞅都不瞅我一眼,還下令讓人把我抓起來,說是要把我送給未來的新娘子做毛領子!主人呀,我活這么大,還是頭一次有人要把我做毛領子!嗚嗚嗚,我這么可愛,我這么善解人意,難道我就只能當一個毛領子嗎……”
盧悠悠此時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小白的自怨自艾,反而更擔心李憲了,于是急忙道:“師父,你真的確定那時的李憲還是原來的李憲嗎?難道你就沒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來?”
“特殊的地方?”杜清漣皺皺眉,“若不是這只小狐貍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你,是它肚腹上的信,讓我知道你在這里。你好端端的跟李憲回長安,他也答應善待你,他就是這樣善待你的嗎?你到現在還在為他說話,你是不是昏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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