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那青年也正含笑看著他。
但他中了靜音咒與人偶符,無法行動與言語,否則以他的性子,定要上前質問。
玄坤無言,玄乾卻不溫不火的對玉椅上的青年問道
“兄長大人,這是何意?”
玄乾指了指玄坤,語氣中聽不出絲毫喜怒哀樂,但此言卻敲定了青年的身份,他就是無道!
“并無何意,本是想找個人來伺候本帝的起居,甚是不巧,拿了你無極宮之人,怎么?天尊大人心痛了?”
無道眼中紫光微閃,數道紫氣從玄坤體內浮出,融入到他的眼中。
紫氣散盡,玄坤再次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可是口中禁制仍在,仍舊無法言語。
他本想上前,卻被荒宇一把拉住,荒宇對他搖了搖頭,他知道此時沒有他說話的份,故而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兄長說笑了,服侍您本就是他的本分,何來心痛之言。”
玄乾對無道的挑釁之語毫不在意,不以為意的笑道。
“神血劍、造化玉碟、枯荒古塔、百鬼幽冥扇,諸位擺的好大的陣勢,知道的是在迎接本帝,不知道的怕是想著法的將本帝趕出這無極宮吧!”
無道隨意掃了一眼他們身上的靈寶,冷哼了一聲,一道氣勢磅礴的罡氣從他身前激蕩,氣勢洶洶的砸向殿下五人。
不過罡氣雖猛,四人身上靈光微閃便將之輕易抵消,只有玄坤修為偏弱,在罡氣中難以穩定身形,顯得搖搖欲墜。
冥梟鋪開手中黑扇,一道幽冥之氣涌出,抵消了玄坤身前的罡氣。
玄坤對冥梟微微點頭,冥梟回之淡然一笑,兩兄弟短暫間便打了個招呼。
“我等確實是在迎接兄長大人回宮,如若兄長大人覺得這些靈寶礙眼,小弟將其撤去便是。”
荒宇站出來打了個圓場,將石塔收入體內。
“爾等嘴上說是迎接本帝,可本帝并為何看不見絲毫誠意。數載歲月不見,想必諸位自視修為高深,便可無視兄長,廢了禮節?!?
無道見荒宇出來圓場,心中甚是不滿,淡淡的說道。
“你瞧,我等見兄長回宮一時高興間竟忘了該有禮儀,是為弟的疏忽,兄長莫怪?!?
玄乾頷首微笑,與其余三人一同雙膝及地,對無道行了一個大禮。
玄坤知曉他的身份后,也不寶貝這雙膝蓋了,緊隨四位兄長跪地行禮。
“也罷,我并不在乎這等虛禮,起來吧!”
無道沒好氣白了他們一眼。
他被封印在沙海囚籠不知歲月,心中本就積攢無盡怒氣,見到女子雕像后更是心中委屈至極。
本想借著無理由子在無極宮中大鬧一場,借此舒緩心中的辛酸苦楚。
可是這四位弟弟對他的言辭舉止都恭敬有加,他即便想要發泄也無從下手,著實憋了一口惡氣。
戴奕緩緩站出,對無道躬身作揖,說道
“既然兄長大人已重掌無極宮,此間事已了,‘大道真輪’不得無人看守,小弟這便回元圣宮去了,恭祝兄長圣安!”
戴奕的聲音不帶絲毫人間煙火,打破了寧靜了許久的平靜。
他對無道鄭重的施了一禮后,身后二十四枚玉碟飛快游走,形成一個金色光門。
他再次抱拳施禮便轉身邁入光門中,金光消散,殿內再次恢復平靜。
“無趣!”
無道似乎對此見怪不怪,若有若無的說道。
“見也見了,拜也拜了,兄長大人難道不想給我一個解釋么?”
冥梟收起紙扇,不時敲打左掌,眉宇間露出急迫之意。
“我欠你何解釋?”無道眉頭微蹙,語氣平淡的問道。
“無道!你休要在此裝瘋賣傻,當初要不是因為你喪心病狂,七弟也不會幾近夭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