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急忙上前攙住焚目,目光凝重的望向東師傲狠。
東師傲狠嘴角露出意一絲冷笑,將手中的大道氣運攥的死死的,并未把在場之人放在眼中。
當修羅看到東師傲狠手中那團氣云時,心中怒意漸生,他怎么也沒想到,林緣殿眾人苦戰數日才制服那只魔夔,卻為東師傲狠做了嫁衣,修羅每每想到如此便恨的牙根癢癢。
骨絕氣定神閑的將骨刃收起,明知東師傲狠在羞辱于他,但礙于東師傲狠的身份,不得不對他忌憚三分,抱拳上前,恭敬的問道
“東師將軍,沒想到在這能遇見您,多謝出手相助,否則以我等的微末道行哪能輕易制服那只畜生,骨絕在此謝過了,既然孽畜已死,可否將您手中的氣云還給我等。”
東師傲狠昂起頭,將手中氣云顛來顛去,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蓋的桀驁,輕蔑地斥道
“呸!你算什么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這只魔夔乃是本帥一招拿下,與你們這群鼠輩有何關系!在本帥面前舞刀弄槍,就你也配!”
“你!”
修羅緊要牙根,怒氣難消,指著東師傲狠卻不敢說下狠話,因為他清楚他們這些人與東師傲狠之間的天差地別,即便對此心有不甘,但真魔向來以手腕說話,誰的拳頭硬誰便是道理。
修羅為了不給眾人招惹麻煩,只能憤憤的將這口氣吞咽下去,不甘的將手放下,其余人雖然憤怒,但也知道留得青山在的道理,若是真的惹怒東師傲狠,他們必敗!
荼苓雙目微瞇,思慮片刻后,對林緣殿的部下擺了擺手,走上前對東師傲狠抱拳說道
“東師將軍,誅殺此寮我等不敢居功,既然是您一擊所殺,那這氣云便歸東師將軍所有,我等再去別處碰碰運氣,我們就此別過!”
荼苓用稚嫩的嗓音不卑不亢的說道,對東師傲狠淺淺的施了一禮,轉身便走,迫不及待的帶著眾人離開這塊是非之地。
“等等!”
東師傲叫住眾人,目光輕蔑的掃過修羅等人,桀驁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本帥什么時候說過你們可以走了?反正以你們的修為也是徒勞一場,不如這樣,你們把寒梅釘給本帥留下,也算是為此次晟宴出點貢獻!”
修羅等人的后背突然冒出絲絲涼氣,一道殺意彌漫林間,他們竟都憑空生出對死亡的恐懼,焚目雖然被鐵鷂王傷了靈臺,眼窩中的火苗猛地一竄,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對東師傲狠斥道
“東師傲狠,你修為了得我們不是對手,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別忘了我家殿主是何人!”
“哦?何人啊,本帥怎么記不太清了?”
東師傲狠略微有些差異,下意識的撓了撓頭,深思了許久,終于恍然大悟,嘴角露出一絲恥笑,說道
“哦哦,你們不說我還真忘了,原來是那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啊,一身乳臭還未干透,也敢妄想沾染不夜天城,我看他是活膩了!別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
東師傲狠明目張膽的羞辱玄坤,荼苓等林緣殿之人勃然大怒,即便自己受點委屈,但不能讓人侮辱他們心中神一般的殿主,荼苓與修羅等人紛紛祭出法寶,各色靈光徒然一亮,而東師傲狠的臉上竟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緣殿之人蓄勢待發,千鈞一發之際,遠遠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本殿確實有些活膩了,不如東師將軍送本殿一程如何?”
東師傲狠回頭望向河水方向,只見玄坤遠遠的站在一葉扁舟的舟頭,臉上無喜無悲,一片漠然,他身側還坐著一個懶散的少年,正是聞人亥。
玄坤目光犀利,似有寒意,東師傲狠與之對視時,寒芒瞬間侵入靈臺識海,一場雪暴在東師傲狠的靈臺刮起,寒意順著經脈傳遍全身,董事傲狠身上結下一層寒霜,冷風吹過,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