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還活著,這還要多謝曲麟兄弟,又送了我們兄妹幾人一番造化!”宮音徵面露愧色,望了玄坤一眼,慚愧的說道。
宮音角憤慨的站出身,指著藏在一角的聞人亥,怒斥道“聞人亥!你機關(guān)算盡,鄙人在曲麟兄弟的袖中看的真切著呢,此時此刻,我們兄妹就活著站在這,你難道不準備給大家一個說法么!”
宮音商轉(zhuǎn)動手中長簫,拍了拍宮音角的肩膀,將目光投向聞人子,對宮音角說道
“三弟,聞人亥不過是一個養(yǎng)不大的白眼狼而已,他再翻騰,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三弟與他計較作甚!想要誅殺我兄妹五人,取我血脈可別有他人,是不是啊,聞人家主!”
宮音宮挺身站出,對聞人子問道
“聞人兄弟,相處萬載,鄙人無心與你聞人府作何爭執(zhí),即便與貴府有摩擦,我也會退上一步,可你為何要置我等于死地!難道真的就僅僅是為了我們兄妹幾人體內(nèi)的真血么?”
聞人子一聲冷笑,并未理會宮音氏的聲討,也沒有理會宮音宮的質(zhì)問,他轉(zhuǎn)過身,望向玄坤,笑道
“哈哈,好你個曲麟正,算計到本府的頭上了!你還真是個人物!如今風(fēng)頭已然盡數(shù)倒向于你,可否告訴本府,你是如何做到將我和那個蠢貨一同蒙騙在內(nèi)的!”
聞人子指著聞人亥,顯然已經(jīng)不在乎眾人的聲討之音,聞人子目光森然,看的聞人亥后背汗毛倒立,他緊張的細聲對東師傲狠傳音說道
“東師將軍,你要護我周全!只要此番事了,圣魘殘片我定會如期奉上!”
東師傲狠露出一絲冷笑,拔起鳳翅鎏金鏜,慢悠悠的走到玄坤身側(cè),對聞人亥說道
“亥公子!自己留著用吧!本帥怎會與你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狼狽為奸!你以為你城府深沉,將曲麟賢弟與聞人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有沒有想過,曲麟賢弟他鋒芒不露,早已將你看穿,順勢而為,而你早已淪為曲麟賢弟揭露聞人府欲行不軌的一顆棋子!”
聞人亥驚呆了,怎么也沒想到,東師傲狠竟會在緊要關(guān)頭反水,那便意味他將失去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聞人亥目眥欲裂,對東師傲狠斥責(zé)道
“你!為什么?為什么?”
“蠢貨!自然是為了扳倒我聞人府!”
聞人子不知何時棲身聞人亥身側(cè),手中烏光一閃,化作一根繩索,將聞人亥五花大綁,身形一閃,再次落在子桑折枝的身側(cè)。
聞人子低頭看了一眼聞人亥,雖然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自作聰明的蠢貨,但如今戰(zhàn)力緊缺,聞人亥乃是不可多得的戰(zhàn)力,活著總比死了有用,此時還殺不得。
“曲麟殿主,這個蠢貨已經(jīng)伏法,這個時候還有必要藏私么?不如給大伙講講!你是如何做到的!”
聞人子目光淡然,對玄坤說道。
“沒什么可說的,順勢而為罷了!”玄坤擺擺手,不愿多說。
“既然曲麟賢弟不愿說,那便由本帥來說!”
東師傲狠將鳳翅鎦金鏜收起,走上前,對聞人子說道
“當日你聞人子的好弟弟拿著圣魘殘片來投誠與本帥,真是誠意十足!”
東師傲狠的目光意味深長,但聞人子聽到圣魘兩個字后眉頭微蹙,似乎也很詫異,因為他也不知道圣魘會在聞人亥的手中。
宮音宮與子桑折枝等人聽到圣魘兩個字后同樣大為驚嘆,身為神魔之子,他們自然曉得圣魘的厲害關(guān)系,那可是溝通天地的無尚圣物,是傳聞中的密保,只有真魔長老和圣主才有資格持有。
神廟內(nèi)的其余人卻一臉茫然,顯然并不知曉圣魘是何物,只當是一個極為厲害的寶物罷了,并未當回事。
東師傲狠繼續(xù)說道“不過!聞人亥將算盤打到本帥,那可大錯特錯!我父乃是大長老梼杌!父君大人殫精竭慮的守衛(wèi)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