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坤有些吃驚,急忙問道。
“出生的時候就有啊,主人的每一個情緒我都能捕捉到,你開心我也開心,你難過我會傷心!”寒豆豆撅著小嘴,趴在玄坤的衣領上發呆。
玄坤斟酌了片刻,這才想起,當年是冥梟用他的精血為引,鑄造一方凈瓶滋養那枚寒髓,寒豆豆便是吸盡瓶內生機才得以誕世,故而那滴精血怕是也融到了小家伙的體內。
玄坤這才恍然,但是方一想到自己的每一個情緒都會被小家伙感應到,他突然感覺被人監視一樣,好不自在,低頭看向寒豆豆時,目光頗為不善。
寒豆豆再次捕捉到玄坤的情緒,咽了口口水,將小腦袋縮了回去,諾諾的藏到他的衣領中,就在此時,少軒對桃花朵朵斥道
“胡鬧!玄坤兄弟乃是我請回的貴客,你怎能這般無禮!”
“哼!哥哥偏心,無禮又不是我一個,也不差我這一回了!”
桃花朵朵小臉一板,脖子一扭,自顧自的尋了個位置坐下,少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玄坤說道
“玄坤兄弟莫要怪罪,家妹自小便任意妄為,實難管教!”
“無妨,俠女自是要有一番俠義之氣,怎么與常人相提并論,令妹修得一身好劍法,在下欽佩至極!”玄坤笑道。
“本俠女用不著你欽佩,哼!”桃花朵朵端起酒壺酒杯,自斟自飲,看也不愿看玄坤一眼,似乎對他成見極大。
玄坤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惹了這位朵朵姑娘,不過轉念一想,恐怕夸族之中沒有幾個人能瞧得上他,畢竟他這位惡客要不是有點斤量,恐怕早就被人趕了出去。
少軒對桃花朵朵亦無可奈何,放下手中酒壇,對玄坤說道
“玄坤兄弟,此宴舉辦的有些倉促,難免有些簡陋,還望不要見怪!”
“少軒族長哪里的話,我不過是一介散人,難登大雅之堂,今日得幸參宴,已是三生之幸,哪敢有怪罪之言。”玄坤抱拳回道。
“這樣最好!”
桃花朵朵見縫插針,玄坤眉頭一挑,砸吧砸吧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少軒瞪了桃花朵朵一眼,繼續說道“此前承蒙玄坤兄弟相助,我等才能僥幸留得性命重歸族中,這番恩情少軒沒齒難忘,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來人,將蟠桃根呈上!”
少軒對不遠處的柳相使了一個眼色,柳相的眼角微微抽搐,對身后揮了揮手,兩名身材瘦弱的長臉青年一前一后的從人群中走出,他們手上與脖子上都帶著鐐銬,肩上扛著一截厚重的枯木,亦步亦趨的朝玄坤走去。
玄坤定睛一看,被少軒口中的蟠桃根所吸引,遠遠望去,突然覺得那二人甚是眼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當二人走進時,玄坤的道心猛地一顫,眼神漸漸迷離。
兩名青年恭敬的跪在地上,將蟠桃根呈到玄坤身前,二人微微抬頭,當看到玄坤時,竟都露出難以掩蓋的喜色,異口同聲的說道
“前輩!”
“前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