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福,又得一番造化。”
玄坤擺手,繼續說道“夸族之人皆是城府高深之輩,我竟看走了眼!”
“尊上,你是指那個阿婆!”紅云問道。
“阿婆名為夸娥,乃是上任夸父之長姐,野心勃勃,城府算是高深,但絕非最高,長青蟄伏之深,顯然更高一籌,但少軒城府之深,如淵似海!”
玄坤望著木神塔,一道道金芒閃過,元力暴躁到了極點,顯然是一場難得一見的曠世之戰,紅云剛想開口,卻聽玄坤說道
“少軒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這一切都是恐怕他的局,只不過出了我這么一個變數!”
“尊上,小仙糊涂,少軒族長受夸娥蒙蔽,這才叫小仙隨他出谷……”
“你以為他不知道夸娥將他支走的目的么,趁我不在叫上你,擺明了想讓我入夸娥的甕。”
玄坤冷笑一聲,目光緊緊鎖定木神塔,只見長青與少軒兩道殘影在半空相搏,雖然看似激烈,但不過出工不出力,顯然誰也不想先暴露底牌。
“這是為何?”紅云不解。
“這些年他已悄悄修成金身,所以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想滿足夸娥的野心,讓她剝了我的金身真紋,奪為己有,成就夸族雙雄之勢!若是我沒猜錯,他應該也已經凝練混元真紋,只是一直隱而未發,等待一個時機。”
“什么時機?”紅云眉頭微蹙,問道。
“當然是長青主動上鉤的時機!觀他神情,顯然早就知曉弘彬乃是長青所化,至于為何隱忍至今,我想,他已經有了與長青叫板的底牌了吧!”
玄坤冷笑一聲,將少軒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可尊上為什么說自己是變數?”
紅云心中問題越來越多,玄坤卻淺笑不語,紅云恍然大悟,說道
“原來尊上早就知道弘彬是長青?!”
“我怎么可能知道,只是當年在山洞中見這孩子,總覺得有些不太簡單,眼中那份成熟絕非稚子所有,但也僅此而已!只是小樓那孩子心性純良,估計不知道怎么將修練法門泄露,這也算是一個變數,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
玄坤搖頭,也不賣關子,默默催動天都煞神,丹田金輪旋轉,照耀體魄,一根根混元真紋從他指尖飛出,在虛空交織盤旋,成了一個人,正是幻靈傀儡。
“若是少軒的計劃,我已經被夸娥吞了,他二人若是聯手長青必會伏誅,不巧的是,我因禍得福,神功大成。旋照一出,修成大混元真輪與幻靈傀儡,反將了夸娥一軍。”
玄坤牽動幻靈傀儡耍起拳術,看的紅云嘖嘖稱奇,繼續說道
“難道你都沒想過,為什么你會及時趕到。并救下夸娥一命,而他卻在我將死之時后至?夸族可是最善腳力一族,你的遁術根本不及他之一二!若非長青因這一份傳承之恩及時出手,我不死也要重傷!你可想過為何?”
“他想讓你我死!!”紅云眼睛瞪得老大,隱隱生出后怕。
“可能是吧,我猜摩柯族攻城也在他意料之中,我總覺得他的目的不簡單!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如今他們兄弟相搏,我便可坐享漁翁之利,你我所謀之事不日將成!”
玄坤望著木神塔,一道道金光碰撞,虛空嗡嗡作響,似乎少軒與長青終于要動真格了,他滿眼冷漠,收起幻靈傀儡,對紅云說道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叫上豆豆與冷焰,我們先去南海避一避!”
……
數萬里外,無憂崖上。
木搖以圖騰之術催動桃木令,將大淵穹頂打開,最后一名金甲戰士跳入大淵,木搖落在秦歡兒身側,對她說道
“夫人,事成之后,念在小人一番苦勞……”
“本姑娘知道了,記著呢!柳知,你去掠陣,助大軍降伏負隅頑抗之人,夫君和少軒那賊子斗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