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淵外,一座詭異的棺槨圖騰照亮半邊天,散發妖艷紅芒。
秦歡兒如同一個即將碎裂的瓷娃娃,一動不動的坐在棺槨上,棺槨上的摩柯二字散發妖艷之光,將她罩在其內。
陰紅雷霆閃爍在秦歡兒的身周,一道道紅芒從皮表的裂痕中射出,暴虐的氣息從她體內傳出,身形再難掩蓋潰散之勢,毫無征兆的化作漫天紅芒。
圖騰中的那座棺槨緩緩浮出,瞬間凝如實質,棺蓋竟自行打開。
一道道死氣凝如實質,恐怖絕倫的氣息從棺槨內傳出,漫天紅芒一聲輕鳴,如同游龍入海,紛紛匯入棺槨之眾。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只白如烤瓷的玉手從棺槨內猛地探出。
紅艷的指甲抓住住棺槨,微微一握,在漆紅的棺面上留下五道陰森抓痕。
“啊……”
慵懶的瞌睡聲從棺槨內傳出,一個金色卷發的玉女緩緩坐起身,她徐徐睜開睡意雙眼,那雙瞳孔黝黑黝黑的,如同地獄深淵,連一絲光亮都無法逃脫,眼角兩枚朱砂痣泛著妖光,一抹紅唇下潔白皓齒閃著寒芒。
她又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扶著棺槨站起身,一雙黑眸望向大淵穹頂,兩條玉腿細長,在一身素色黑裙下更顯身材高挑,模樣與秦歡兒更是一般無二,只是更像是長開后的秦歡兒,或者說是成年后的秦歡兒。
但她的身上卻干干凈凈,除了那眼角那兩枚朱砂痣外再無裝飾,此前縫紉一身的十字紅線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嬌羞的嘆了口氣,說道
“真是廢物,一個區區準圣就敗成這樣,竟然連我都要喚醒!”
“廢話少說,夫君與全族戰士危在旦夕,若非如此,你以為我會放你出來么!”玉女體內傳來秦歡兒的怒斥聲。
“罷了!罷了!你我本就是一體,何分彼此呢,妾身有些年沒有見過夫君了,真是魂牽夢繞呢,咯咯咯……”
玉女憶起長青的面容,掩面輕笑,羞澀間更露成熟韻味。
“就讓妾身,來正秦歡兒之名,咯咯咯……”
玉女笑得清脆,一身九階先天的氣息掃蕩蒼宇,蒼穹上熊熊燃燒的天火都為之一暗,她竟也是秦歡兒!
秦歡兒手中紅芒一閃,圖騰遁入手中,化作一柄寬約十寸,長約九尺的鍘刀,一只惡狼紋路伏在刀背上,露出森森獠牙,好不瘆人。
秦歡兒拖著比她還要高上些許的鍘刀,邁著輕盈的步伐,妖嬈的走向前。
輕輕打著哈欠,隨手一揮,看似笨重的鍘刀卻似若無物,百丈刀芒重重的砍在大淵穹頂。
“鏘……”利刃出鞘!
“轟隆隆……”
刀芒氣勢驚人,如有山岳之眾,亦如利刃出鞘,鋒芒中又含怪力,雖斬在穹頂,并激起巨震,卻被天火瞬間掩蓋,連一道劃痕都未曾留下。
“何必再做這等試探之舉!速速現出神通!助夫君奪回族長之位!”秦歡兒溫柔的聲音在秦歡兒的心中響起,顯得頗為焦急。
“知道了!知道了!”
秦歡兒一襲黑裙在勁風下呼呼作響,更顯玲瓏身姿,她滿不在乎,眼角朱砂痣微微一亮,手中握緊一份,將鍘刀提至身前。
陰紅雷霆在刀刃上游走,散發恐怖的死亡氣息,正是她的蓄力一擊。
就在此時,蒼穹上一道紫銀相間的的雷霆閃過,隱隱傳來一陣責罵聲
“雷震天!你個臭小子行不行!你是路癡,雷遁再快有個屁用!我倆陪你折騰多久了,就差把這南海走了個遍!大淵!我們要去的是大淵!”
“大人!大人!您看,這是那座大淵,這次肯定沒錯!一定沒錯!”
雷光散去,現出玄坤、紅云與雷震天三人。
玄坤手中拳頭握的正緊,怒氣沖沖的看向雷震天,若不是紅云在一旁拉架,雷震天的腦袋上指不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