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從一開始就未將真元子放在眼中,因為她從未在他身上感受到修行者的氣息,甚至都沒有一絲元力波動,眼高于頂的天鳳自然很容易忽視他的存在。
不過真元子能悄無聲息的淺入他的火光咒,那就不融她小覷。
“我是真元子呀,是那個頭發燒著了家伙送我進來的,進來肯定是救人啊,你把兄臺的好朋友捉了去,他能不著急么!快還給我!”
真元子先是抱拳自報家門,而后指了指火光咒外那個怒發如火的男子,正是火祖祝融,最后他竟然真的道出來此的目的。
天鳳暗道一聲果然,有火祖祝融相助,真元子能避過她的火光咒也在情理之中,她之所以如此放心玄坤,依仗就是玄坤對那群朋友不離不棄的執念罷了。
但她沒想到這個真元子竟然會蠢的當面朝她討要,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腹中傳出天音
“七殿下,看來你辦事不利,那我就先斷了麒麟族這個小子的臂膀!
還不速來請走你這位朋友和那位祖巫!”
“天鳳道友稍等,我這就過去!”
玄坤焦急的聲音傳入天鳳的耳中,天鳳相信以追風為餌,不怕玄坤不乖乖就范,而且她相信以玄坤的實力不會清不退此人,只是礙于不能停手,否則她定一掌滅了這個膽大滔天的家伙!
“哎呀!這么麻煩干啥呀,給我不就完了,來蠢鳥,張嘴,啊……”
真元子竟毫不畏懼火鸞身上焚天的火力,竟徒手掰開她堅硬的鳥喙,將水晶球掏了出來,興奮在手中玩弄。
火鸞震怒,腹中提氣,呼出純炎之火。
真元子身處火海感覺燥熱難耐,他隨手揮了一巴掌,竟將純炎之火拍散,看起輕薄的氣勁將火鸞拍成漫天火星。
真元子一個轉身沒入火光罩內,出了光罩還摸了摸祝融的頭發,一個箭步消失的無影無蹤。
祝融從未被人如此調戲,瞬間怒發沖冠,卻發現人已不見,祝融怒火更盛,揮拳便搗向火光咒,可火光咒仍舊固若金湯!
“不對!他不是借祝融之力進來的!他是悄無聲息的進來了!能在我得火光咒中如入無人之地,這究竟是何方神圣!”
對于火鸞被毀,天鳳毫無動容,不過是火精所化的靈物罷了,她隨手拈來,只是她若有所思的看向真元子消失的方向,此時才恍然大悟。
她急忙收斂心神,全神灌注在神丹之上,掌心火力更足,一條神紋相連,只差最后一條,她額頭青筋暴起,喝道
“再沒有牽制玄坤的東西,必須在他之前煉成!”
“天鳳道友是著急了么?!是不是手中沒了籌碼,急躁了?!道友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這個火光罩是你自己撤,還是我幫你撤!”
玄坤冰冷的聲音悄然在天鳳的心田響起,他閃現在火光罩前,遙遙的望著天鳳。
“虛張聲勢!這火光咒乃本宮以本命精焰所化,一時半刻你們根本破不開!你大可一試!”
天鳳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她對這咒術信心十足,待玄坤破除之時,她早已煉化神丹,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這就是她身為太古霸主的自信。
“嘿嘿,那我可就要試試了!”
玄坤隨手一個響指打響,虛空中瞬間浮出密密麻麻的符箓,他掌心現出一枚神丹,正是重啟送他那枚。
單丸現世瞬間,磅礴的藥力匯入漫天的符箓之中,以神威加持,竟足以令這方虛空虛化,而那火光咒也變得如幻影一般。
下一刻,數道顏色各異的鎖鏈竄入火光咒內,瞬間插入了天鳳的各處命穴。
燭九陰、太一、迦藍、冰夷、玄冥與曲麟伽羅各持一枚鎖鏈,正是他們的道元所化,天鳳瞬間被鎖死,望著那枚只差一毫就可以相連的最后一根神紋,她眼中怒不可遏,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