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方向卻空空如也。
太一有些失落,她的肩頭忽然傳來一道巨力,玄坤的臉頰在她眼前一閃而過,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倒飛了出去,眼前的一幕令她永生難忘。
玄坤憑空出現在太一此前所在之處,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將其推出,而自己的胸口卻被赤焰洞穿,他的胸前空空如也,太一甚至能透過他的胸口看見天鳳得意的笑容。
“你……”
太一的心田泛出難以言喻的酸痛,還有一絲從未有過的心痛,她望著玄坤那個殘破的背影,她甚至覺得比死還要難受。
天鳳將趙朱兒與王小白等人收入一枚紅色靈珠之內,陰狠的看向玄坤,她有些不甘心,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樣還不死?!”
不料玄坤忽然抬起頭看向她,嘴角殘留一絲血痕,胸前碗口大的洞中傳出焦糊的氣味,一道道戾氣凝如實質,從他的識海中散出,他的眼中逐漸失去神智,看向天鳳的目光充滿了嗜血的殺機。
曲麟伽羅從一堆碎石中翻出身,他捂著胸口,震驚的望著玄坤,當感受到玄坤身上的戾氣后,忽然覺得玄坤身后的氣息越發恐怖,那是非人的氣息,他不禁想起玄坤說過的話,呢喃道
“這是……他說的化魔?”
忽然一道清風掃過,真元子憑空閃現在玄坤身前,他一指點在玄坤的眉心,玄坤識海中的煞氣被一掃而空,玄坤的眼神逐漸迷離,竟昏睡過去了。
真元子隨即在玄坤身上各處穴位輕點,玄坤流逝的生機逐漸封鎖,他滿意的拍拍手,彎腰將玄坤抗在肩上,隨后轉身看向天鳳,隨意的說道
“閣下還不走么?”
聽到真元子的話后,天鳳沒來由的汗毛倒豎,她還在伺機出手令玄坤命隕,但真元子的出現卻打亂了她的計劃,能讓如今的她生出這樣的感覺,那就說明一件事,眼前之人深不可測,她冷哼了一聲,攥著靈珠遁入溶洞之中。
一聲鳳鳴響起,溶洞漸漸彌合。
真元子見天鳳走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扛著玄坤朝山脈下方遁去,不緊不慢的落在曲麟伽羅墜落的那處山坳之中。
太一將東皇鐘召回,隨手將迦藍放出后,攜她他一同奔向那處山坳,只見玄坤平躺在一塊山石上,寒豆豆兩只小手拍在玄坤的臉上,源源不斷的生命之泉匯從他的掌心匯聚到玄坤的體內,卻從胸口的洞中泄露出來。
真元子正若有所思盯著玄坤空洞洞的胸口,當看到那流出的生命之泉后,忍不住喃喃自語
“這一招不簡單啊,竟然下了殺心!大道至圣全力一擊確實可怕,下可麻煩了!怎么辦好呢……”
迦藍不忍看玄坤已經被洞穿的胸口,因為每看一眼都在剜她的心。
雖在她身在東皇鐘內,但外界種種她如身臨其境,她雖然不明白,但卻知道是太一在舍命救她,而玄坤又拼勁最后一絲力氣為太一擋住致命一擊,甚至差點因此化魔,她看向太一的目光越發的復雜,甚至少了很多敵視,多了幾分相惜。
“咳咳咳……”
玄坤猛咳了兩聲,口中噴出許多血,順著嘴角留下,迦藍被嚇得面無血色,急忙上前伏在玄坤身前。
太一想要上前,卻忽然停下了腳步,因為她知道,或許她是多余的那一個。
玄坤口中血流不止,迦藍心急如焚,只能無助的擦拭玄坤口中噴出的鮮血,因為她從來不會什么救人之術,她能做的只有這么多。
就在迦藍手足無措時,曲麟伽羅對真元子抱拳說道
“道友可有回天之力?”
“容我想想!”
真元子若有所思的拄著下巴,不說有,也不說沒有,曲麟伽羅見真元子猶豫不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真元子大禮參拜,道
“道友若有辦法救他,曲麟當牛做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