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知何運鴻屠了西楚皇宮四百人,卻不知栗帝還是何運鴻的師傅!
“殿下請隨我來,先帝曾言若是您愿意歸來選擇這般路,就帶您來墓室深處,這里有他留給您的重要之物。”
古靈精怪的李之之此刻也是異常嚴肅,跟著戒吹隨著李避的身影來到了一面巨大的墓壁面前。
這堵被鈺苓看了三四遍都沒看出異常的墓壁,和其他三面墓壁沒有絲毫區別。
通體為泥壁,沒有花紋,沒有裝飾,甚至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鈺苓還以為這是西楚十二皇留下的無字墓碑,是非功過交予后人評判。
何運鴻深吸一口氣,解開自己背后的布條,一圈圈的布帶落于地面,露出那柄第一次和李避碰面時所帶著的寶刀。
刀柄長而散發著獨特的寒氣,條條金絲纏于刀柄之上,刀面銀而生利氣,似有惡獸藏于長刀之中。還未沾血,便透露著一股血腥的殺氣。
“殿下,請您后退少許,破開這面由當年六朝第一的泥匠修下的墓壁,還是需要用到栗帝的刀法的。”
何運鴻握刀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刀鋒中孕育著異樣的光彩,隨著內力的灌入,一絲刺痛感出現在眾人的裸露在外的皮膚之上。
“葬刀式!”
何運鴻忽而掄腕,單臂擎刀灌輸內力于刀刃處,橫擊相撞墓壁之時,借機騰空而起,雙手握刀呈力劈華山之勢俯沖而下。
一橫一豎十字斬,
葬盡西北萬刀寒。
巨大的墓壁一分為四,露出后側被掩蓋住的一道拱門,材質特殊的拱門嵌于厚墻之中,門上光滑沒有絲毫裝飾之物。
正中之處,唯有一字,眉飛色舞的西楚楷體
“牢”!
戒吹上前一步,呢喃道“好重的魔氣!”
何運鴻顯然也是第一次來此,他鄭重地看向李避道“我也不清楚這里面是什么,只是栗帝囑托我帶您來這里。”
“不知該如何打開這扇鐵門呢?”
“西楚皇室的血脈即可。”
李避略有遲疑,一番思索后,從自己的藥箱中取出四粒青綠色的丹藥道“以防萬一,你們先服下這個吧。”
何運鴻看著李避取出藥,心頭就一陣膽寒,李之之懷笑道“別怕,青綠色的沒毒,我們要對你干什么,上次就做了……”
戒吹吃下這丹藥,面色凝重道“里面估計有活物,如此凝重的魔氣,怕不是一般人!
要是全是能免疫這藥的高手就好了,真想看看你哥吃癟的樣子。”
李之之裹著戒吹的袈裟,叉著腰道“我的傷口還沒好,要打架我可說好了,本姑娘是不會出手的。”
李避上步割指放血,按著何運鴻的指引,將血注入拱門“牢”字之中。
隨著李避的血液注入,似乎帶起了某種未知的變化,像是接連破開道道封印,嵌入墻中的拱門透出一絲微亮。
拱門發出吱呀的聲響,算來大概此門已經有近四年未曾開啟,李避推開這扇帶著年代的厚重感的拱門,鋪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汗臭味。
近百名男子赤裸著上身,正在進行著日常的操練,有打拳的,有掄刀的,有單手倒立的,亦有一指做俯臥撐的。
他們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馳騁沙場,打出傳說之名的機會。
栗帝說過,此門打開之時,便是他們揚名天下的時候。
盡管栗帝已經去世了,盡管西楚四百口已經滅亡了,能打開這扇門的血脈似乎已經不存在了。
但是栗帝說過,此門會開,他們就會信!
他們做好了五年、十年、一輩子的準備,卻沒想到這才第三年這扇門就被打開了?
看著這個年輕的,面龐酷似先帝的男子,眾人一陣錯愕間,呆愣于場中。
栗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