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都揮不動。怎么可能,殺得了毛巾會這般強敵呢?”
頓了頓聲,莊稼漢的目光落在鈺苓身上,唏噓道
“你和我婆娘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你應(yīng)該是碟探了……
要是有你的幫助的話,殺毛巾會之眾,也不是難事。
六朝混戰(zhàn)結(jié)束后,你們這些亡朝遺子,為了生存是不擇手段啊。
那么,你又是哪個皇朝的呢?選夏?西楚?還是盛樂呢?”
李避也不解釋,輕輕打開藥箱,從那乾坤袋中取出一團安神的藥材朱砂,當歸、地黃、甘草、黃連。
再取出制藥的器皿,現(xiàn)場做起藥來。
莊稼漢看著李避手中的草藥,常年耕種,他自然也識得這般獨特的藥材。
“郎中?”
“我從長景岳而來,若我直接說身份,似乎并不能得到您的信任。那我便簡單地做一點草藥,看看沒了佛語證道,你能不能暫時恢復(fù)精神。”
李避熟練地將藥材按著比例混合在一起,雙手如蝶,徑自飛舞。
又從藥箱中取出一小罐黃酒,滴入五滴蜂蜜,加入黃酒,將這般藥粉按著揉面的方法,搓捏了起來。
很快,罐中多出了五粒藥丸,李避一股腦將其扔出道
“您現(xiàn)在可以選擇信或者不信。”
莊稼漢接住藥丸,緊緊地盯著李避的雙眼,想要看出他這么做的真實目的。
李避的手法不似作假,只是想著鈺苓的特殊身份,一時間,他也在猶豫。
老實人便是如此,被人騙過一次后,便很難再相信別人。
莊稼漢朝著鈺苓丟出一顆藥丸,鈺苓甚至沒給莊稼漢開口的機會,順勢便直接吞下了這顆藥丸,嘴中不屑道
“好歹也是三條腿的男兒,沒想到膽子這么小。”
大概男人的通病便是容不得別人說他不行、不舉、膽小吧。
戒吹看著莊稼漢吞下這般藥丸,也是收起了自己的佛語之態(tài),趕忙拿出李避配制的藥粉服下,壓制心頭加速的熱血。
清涼、舒適的感覺,從渾身的經(jīng)脈中兀自散發(fā)開來。莊稼漢不禁舒適地長舒了口氣,徑自呢喃道
“西楚上了長景岳的皇子嘛?”
一絲寧靜之感從心頭出現(xiàn),莊稼漢握緊手中的圓鍬,沖著李避抱拳道
“莊稼漢,拜見西楚栗帝后人!”
“不如和我們說說,你怎么成了這般?
堂堂皇恩榜八十一莊稼漢,居然落魄成了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