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惜強忍下心底的不爽,笑著看向李避和嚴不苦道
“兩位神醫,現在可以治療了嘛?”
梁澤惜的傷,本就不是什么大傷,只是需要將一些爛肉切除,而后細致縫合罷了。
梁澤惜之所以不再徽州找郎中的原因,還是擔心熟人過多,而八震門嚴藥師可是出了名的嘴嚴。
他可不想自己這般被一個女子的槍,捅傷這般尷尬位置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適逢武林大會,他也就尋到了這里。
嚴不苦知道李避去過長景岳,盡管他心中已經很高估李避的醫術,待李避給梁澤惜的傷口治療時,還是被他的手法震驚到了。
李避掏出的麻沸散,嚴不苦了解過,看著昏睡的梁澤惜,不得不贊嘆著這藥性的厲害。
尋常的麻藥,對這些經脈全通的大宗師來說,可起不到什么有效的作用。
嚴不苦再看著李避熟練的切割、縫傷,心頭自愧不如,自己這學了六十多年的醫術當真是比不上這年輕人的手法。
李避忙完后,看著嚴不苦閉著一只眼睛,費力地觀看著他的動作,心中安安嘆了一口氣,西楚,欠這些人的,太多了。
看著李避和嚴不苦重回內院,莫泊懷起身道
“這么快,就結束了嘛?”
李避微微點頭,看著莫泊懷道
“不知莫大叔門內有沒有抓到過毛巾會的人呢?”
莫泊懷一愣,想到地牢中的幾個被他制服的碟探,卻是因為嘴嚴,早就被他殺了。
此時不知李避何意,只能大眼瞪著小眼。
“我只用他們身上的毛巾就可以,最好是彩色、或者黑色的。”
莫泊懷捏著下嘴唇,皺眉道“葉色的行么?”
“葉色?”
李避一驚,葉安然不是已經死了么,為何在姑臧城還會有葉色毛巾?
莫非他們這些毛巾會的內部勢力,也會有人共用一條毛巾?
莫泊懷捏著下巴,回憶道
“當時在尋夏城的時候,我們哭喪的一具尸體不見了,我獨自追尋時,碰到了那個神秘人。
交手了一番,奪下了這條毛巾,還有一個蘭花模樣的暗器。”
是了,李避已然肯定,當初那神秘人肯定是葉安然!
蕭府現在還未傳出有毛巾會的人,想必是標宗馬之初將府中的一切都毀尸滅跡了,那么,暫時也就無人知道葉安然的死訊。
鈺苓看著莫泊懷離去,才詢問道
“少主,那侃爺莫非要謀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