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極崩,一震碎心肺!
豹頭刀張麻子身后的五人,只見得李避和他身形同時靜止,下一秒,豹頭笑面刀張麻子便倒飛而出。
撲通一聲入水。
五人的眼底露出一絲凝重,張麻子的實力他們清楚,居然如此輕易地就被此人擊敗?
“喝!”
一道驚天水簾沖起,水幕落下,帶動著空中劃出一片彩虹。
手持豹頭刀的男子怒喝一聲道
“好膽!八震門的狗東西,居然敢來我金陵城鬧事?
我張麻子,今天必要斬你!”
李避雙眼微瞇,剛剛自己的攻擊應當是打在了實處,可看這家伙一點事都沒有,莫不是他有什么護身的寶物?
先前動作放緩的五人,聽聞張麻子所言,心頭這才放下心來。
原來是八震門,震動之力,無怪乎會擊飛張麻子呢。
騰身而動,五人再次加速朝著李避攻來。
凌空飛起的張麻子,沒有隨同五人一起進攻,竟是虎頭蛇尾地鉆入了水底。
面對雄渾的攻勢,李避瞥著那張麻子潛入了水中,當下也不敢大意。
他本可以瞬息擊殺這五人,但是自己的氣息一定會有一絲紊亂。
潛入水中的張麻子,似乎才是自己真正需要重視的對手。
李避心頭暗笑,反正自己只用給李之之她們拖延時間就可以了,又何必著急著殺敵呢?
游魚身法使出,李避也不出殺招,一邊看著水中的波動,一邊戲耍著身前的五人。
不過是五個小宗師而已,如何能傷到李避呢?
閃轉騰挪之際,五人時不時被李避掌臉,或被李避踹臀。
五人看著李避額頭的汗水,和氣喘吁吁的模樣,也不多想,繼續圍攻著。
他們明明感受著李避已經到了極限,卻又總是差一絲。
就這一絲,調動著五人毫不停歇地繼續攻擊。
而另一邊的戒吹則是郁悶不已,本來自己準備調動戒吹神掌來秒殺對手的,卻不想攻擊自己的三名劍客被瞿麥給攔了下來。
看著李避和瞿麥都有對手,戒吹撓撓頭,眼底一亮
如此說來,自己可是最快結束戰斗的。
瞿麥橫起細流劍,眼中帶著不屑看向眼前三人道
“你們三人,不配為劍客!”
“劍客,當有劍心于胸,見敵之時,逢劍必出。
無論對手的強弱,至少亮劍給予他尊重。
我橫亙在你三人面前,你們居然要拋棄我,去殺一個赤手空拳的和尚?
你們劍道何在?”
沒有王婼熙在身邊,瞿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絮絮叨叨的模樣,和戒吹分毫不差。
也無怪乎這三人能成為兄弟呢。
持劍的三名劍客也不是無名之輩,瞧見瞿麥這般模樣,再被他言語一番刺激,當即停下身子,抱劍行禮道
“分水劍,傲冬寒!”
“赤水劍,馬東梅!”
“綠蛇劍,韓登!”
瞿麥一臉滿足,款款抽出自己右腰的細柳劍,左手按住另一柄長劍道
“天下第一,你大爺,瞿麥愿意接受你們的挑戰!”
饒是李避閃轉騰挪的身形都不由得一震,先前還以為最愛顯擺的家伙變了,現在看來,不過是王婼熙限制了他的性格罷了。
好一個天下第一。
好一個你大爺。
就這兩個名號,連江曄都恨不得抽劍而來,宰了這狂人。
三名劍客閃身而動,此刻的三人如何能不明白,這瞿麥分明就是踩著他們在顯擺。
劍客最注重的就是尊嚴,剛正不阿是劍客的性格。
被瞿麥弄出了真火氣,呼嘯的劍風直逼瞿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