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避三人,已經不再關注這嘆心會說什么。
“小避子,我好了!”
從戰論起始時,戒吹就一直將右手背在身后,即便背誦佛音浩蕩時,右手都不曾掏出。
此刻決戰之際,終于蓄力好了!
李避和瞿麥同時翻身向后,朝著戒吹的方向奔騰而去。
一直追逐眾人的嘆心,感受著戒吹身上迸發出的氣勢,雙眼一亮道
“這么多年了,終于有和我相似的人出現了。”
“喝!”
兩道驚呼從二人的口中吐出。
戒吹圓目怒瞪,身后出現半尊實體真佛。
讓人奇怪的是,這個佛,竟是被從中一分為二,像是被切割過一般,只有一半。
嘆心則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彌勒不笑,魔陀自來。
一尊深紅色的魔陀,出現在嘆心背后,血腥的氣息充斥場中,先前慈眉善目的嘆心,一臉兇神惡煞。
真實的魔陀,夸張地朝上咧開嘴,口水帶著血水一同從嘴角流出。
誰能想到,天下最嫉惡如仇的佛宗,竟然會有如此兇物。
佛宗修佛,卻藏魔陀。
以嘆心的實力,本不用將自己的佛身露出,奈何多年沒見過同道之佛,他心頭的激動,難以遏制。
戒吹身形一震,感受到熟悉的魔陀之氣,當即在身后畫出另一半缺失的佛,竟是一個和嘆心背后相似的魔陀。
半佛半魔,這便是戒吹凝聚的力量。
兩個魔陀出現之時,空氣中似有共鳴,眾人心頭的血液似是凝固了一般。
大兇之物,當真不凡。
借著二人施展法身之時,瞿麥收回細柳劍,左手按在左腰的劍柄上,靜靜蓄力。
眾人看著場中一幕,怔怔出神,再看那楚皇李避時,一陣錯愕出現在周圍眾人的面龐上。
這李避,居然在脫衣服?
暗中的楚大,滿懷激動地看著正在脫去灰衣布袍的李避,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次的李避會強到哪種程度。
一個月的修行,這對于李避來說,足以算作是一次脫胎換骨。
在灰衣布袍重力的壓制下,習慣了這般巨型重量的李避,舉手投足間便有了雄渾的大山之力。
這是他體內蘊含的道韻之力的反哺,加上王梓健的血咒之氣,誤打誤撞地激發了李避體內封印的十八道佛源之力。
純粹的佛源之力,在很大程度上,為李避的肉體,了更強大的幫助。
楚大輕嘆著只怕去了灰衣布袍的李避,隨便都能爆發千斤之力,這要是進入八門遁甲的狀態,簡直就是強的變態啊……
“戰斗前脫衣服,是怕衣服被撕壞么?這楚皇倒是會勤儉持家?!?
“只怕是這楚皇知道無法戰勝佛宗長老,才會用自己的肉體來誘惑吧?”
“逼著活彌勒犯色戒,而破功是么?”
……
一道道不堪入耳的聲音傳出,眾皇恩榜的強者們,對于李趨的記恨,那是恨之入骨的。
此刻再見到李趨的嫡子,豈能有好話?
“轟!”
灰衣布袍落地,竟是直接砸碎了一片梅花樁下的鋒利武器。佛宗堅硬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空洞。
吞天刀夜來風,吃驚地張大了他那可以吞下一個人頭的嘴。
看著地上掀起的一片塵土,驚嘆道
“這衣服得有多重?”
“至少八百斤!”
夜來風看著突然出現在他身旁的男子,半信半疑道“你怎么知道?”
“之前去蕭君赫那里,偷金子的時候,一箱金子砸出過這樣的坑洞。
那箱金子,差不多有八百斤……”
夜來風嘆了口氣,對于這賊九的話語,當下也不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