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男子知道和她歡好,就會失去自我,但是卻依舊有人前赴后繼地前來?!?
呂吟安擦去眼角笑出的淚水,緩緩起身道
“那一年我二十歲,我卻發現我病了。
和我心愛的男子歡好后,他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所有的一切任憑我操縱。
我本無心讓他死,不過是想試探他是不是真的聽我的話,誰能想到他毫不猶豫地為我而死。
傷心之下,我夜夜笙歌,不斷歡好一整月。
我這才發現了自己的特殊,凡是和我發生關系的男子,皆是淪為我的奴隸……”
李避聽聞此事,大感詫異。
本是醫者的他,自然明白這江湖不會無中生有。
呂吟安的能力,似是和王梓健對他人的控制,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呂吟安捋起耳邊的秀發,繼續道
“待黃三千為我治療后,他發覺這些和我發生關系的男子體內,皆是多出了一條經脈。
也正是這條多出的經脈,牢牢地控制了他們。
那時我就在想,若是不和我發生關系,只用某種特殊的東西,進入人體構造出一條類似的經脈,我豈不是就能控制天下人了?
正值那時六國鏖戰,你父親卻又在那時定下了慈皇三定。
無法進入江湖的我,便想用這辦法來操控他人……
我這般研究,通通記錄在我的居室中。
只是,我卻沒想到,我的秘密會被年幼的王梓健看到。
我設想了多年的計劃,卻被他用血液得以實現。
我不知道王梓健從哪得來的血之詛咒的禪意,但是我卻知道,他若是出現在江湖中,一定會帶來不可計量的后果。”
李避凝起雙目,怪不得剛剛呂吟安,可以瞬間就擺脫王梓健的控制呢。
曾憶南握著手中的量尺,疑惑道
“所以當初傳言,你和瞿盡大戰一場,這事是真的了?”
呂吟安輕輕點頭,繼續道
“我本想殺了這小鬼,卻沒想到,李趨、瞿盡、卜算子,三人竟是合力將我攔下。
他們說,這小鬼是對付遮天唯一的手段。
也是這個江湖唯一生存下去的機會……”
李避忽然想到,此刻遮天得到了他們兄弟三人的力量,若是真的復活了上古的強者,單憑楚國現在的實力,必然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若是王梓健能歸為他們所用,似乎這是一道保命的后手。
只要王梓健的血液,滲入了遮天復活的強者體內,他們就可以操控這些強者了。
但是想到卜算子,李避不禁皺起了眉頭,照現在的發展來看,顯然王梓健已經被遮天控制了,他們又如何能控制王梓健呢?
呂吟安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棕色的小瓶,輕聲道
“這是卜算子給我的解藥,說是可以化解血之詛咒的禪意?!?
李避接過小瓶,并未打開,心中的疑惑更盛。
若說卜算子和自己父親等人是一伙的,那她又為何要幫尋禪呢?
此時留下這般后手,又是為何呢?
層層疑問出現在李避心頭,李避聽著遠處安穩下來的動靜,抬頭看向呂吟安道
“那么,他們留下了可以控制王梓健的辦法么?”
呂吟安微微搖頭,心中似有不甘,咬緊嘴唇道
“我或多或少也曾聽聞遮天的恐懼,今日在此等候楚皇前來,不過是將這些事和盤托出,究竟該如何處置王梓健,還得楚皇自己做選擇了。
畢竟那場生死博弈,李趨可是將你作為生存的希望白棋,落定于江湖之外呢。
合十雙手,呂吟安輕聲道
“更何況,李趨說過,遮天出現,我等就得放下恩怨了……”
曾憶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