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鎮,玄清閣眾人退下,海邊土坡上,只剩下老者與陸一鳴。
老者摸了摸白須,“玄清閣閣主,果真不一般。”老者一言。
陸一鳴輕嘆,“前輩夸獎了,如此一生,海邊垂釣,若不遇不一般者,又如何出世?”
說完,陸一鳴一笑,坐了下來,海岸礁石之上,云遮了驕陽,一陣清風吹過,十分涼爽。
老者笑之從容淡定,“非遇良主,老朽何必出世,若不遇大志者,出世又有何作為?”老者言道。
陸一鳴越發想起,那些不世出的高人,并非這些人瞧不上世人,只是明知出山,也難有作為,何必出山輔之。
“玄清閣陸一鳴,請前輩出山,我唐國需要一位國相。”陸一鳴起身,彎腰施禮。
面前老者,急忙起身,扶起陸一鳴,“嚴重了,公子能來,老朽未曾想到,既然公子以來,老朽豈是那種為難者。
老朽公孫玄策,在這若水一方,以等了百年。”
公孫玄策,一言后,施禮。
陸一鳴扶了一把公孫玄策,兩人一同離開此地,一輛馬車,八匹駿馬,玄清門青牛在前,八匹駿馬在后拉動著車廂。
馬車四周,百十暗衛守護,暗衛嘴巴、鼻孔遮住,只留一雙眼睛。
身后背著,彎月刀,單刃,刀皆是寒鐵打造,一般兵刃遇之,皆鈍。
馬車車廂內,陸一鳴泡了一壺清茶,一股清香飄散而出。
一旁品茶的公孫玄策,心神疲憊。
望著窗外的荒蕪,烏鴉站在枯枝上,如幽冥一般鳴叫,讓人心怵。
若水鎮通往朱雀城的沿途,村落被毀,良田雜草叢生,一股毒瘴彌漫在山野,公孫玄策嘆息一聲。
喃喃自語,不知其意。
陸一鳴掀開窗戶,撇了一眼。
“天地不仁,萬物皆如芻狗。”引用了華夏一句經典名言。
公孫玄策一聽,眉頭一顫,“如此應景,此話倒是不像出自公子之口。”公孫玄策言道。
陸一鳴尷尬一笑,心中所想當然不是我說的,我若是能說出此番話語,豈不是老怪物了。
“公孫前輩,此話確實不是在下所說,不過說這句話的人,前輩此生見不著了,已經故去多年。”陸一鳴隨口編了一句。
公孫玄策惋惜,臉露愁容,“可惜,可惜,若有來生,一定與之切磋一番。”
公孫玄策一言,并未抬高自己之意,后方護送公孫玄策著作的玄清閣暗衛,一個個愁眉苦臉。
一匹馬拉不動,三匹馬勉強拉動,身后四名暗衛推著前進。
如此這般,也算一位大家,陸一鳴只是不知,公孫玄策如地球那位賢圣之士。
與公孫玄策一番談論,可見公孫玄策如孔孟之道,乃一位大家,似儒非儒,似道非道。
如墨家逆天一般,如道家順天一般,中和了墨家、道家、儒家之精髓,玄武大陸的賢圣,讓陸一鳴震撼,如此大學問者,拜相綽綽有余。
故此陸一鳴拜公孫玄策為唐國之相,文臣之首。
武將之首,以百里屠蘇為首,兩位老者面相,好似一人,便以兩人為文武之首。
唐國青州皇城,大殿之上,封公孫玄策為唐相,封百里屠蘇為唐侯,兩人掌握唐文武之士。
玄清閣內閣閣主金胖子,故此退出朝廷之位,一心一意,執掌玄清閣內閣之首。
陸一鳴身為第一代唐君王,立下規矩,自陸一鳴后,唐君王十年為一任,凡十年者,必須退位。
唐國百姓再選一位,賢者繼位唐君,此法頒布,齊、趙、燕三國朝堂之上,皆笑之。
三國之中,趙國七皇子趙軍,府中賓客散去,獨自一人來到后院,與趙國皇太子談論唐律,趙軍直言不諱,“大哥,唐國未來,非我趙國與之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