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兄弟,你去忙吧,”謝徵沖小廝笑了笑,便將玉枝拉到一邊,給小廝讓了路。
玉枝道:“想不到縣侯就住咱們對門,這門進門出的,竟也沒碰面。”
“等著吧,”謝徵看著玉哨子,自信滿滿的笑道:“瓊林會回來找哨子的。”
她手氣玉哨子,隨即吩咐玉枝:“你去請大夫來一趟,順便到廚房催一催藥。”
“是,奴這就去,”玉枝匆匆下樓,謝徵則是回到房中,卻并不關門,反倒是倚靠在門內側,悠哉游哉的甩著玉哨子。
沒過多久,曾瓊林果然就著急忙慌的跑回來了,他進了客棧,一路低頭找,又慌里慌張的沖上樓來,彼時小廝才收拾好兩間空房,正要下去,二人在樓梯口碰見。
小廝記得他,見他回來,詫異道:“欸,客觀怎么又回來了?”
曾瓊林氣喘吁吁的拉著他,只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只玉哨子?”
“玉哨子?”小廝思忖了一番,搖了搖頭,隨后又回頭指了指屋子,道:“你們住的屋子,我都收拾干凈了,沒見著什么玉哨子。”
曾瓊林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即越過小廝,三步并作兩步走上來,推開房門就要進去。
謝徵仍站在屋門口,望見曾瓊林,便頗有閑情逸致,她走出屋子,站在門口,擺了擺手中的玉哨子,道:“你是在找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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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瓊林聽這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他轉身,見謝徵站在那兒,已然驚了,“謝娘子!”
“你…你怎么在這兒?”曾瓊林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也沒料到,縣侯千思萬想的謝娘子,居然就住在對門!
謝徵只沖他笑了笑,說道:“我們從廣陵來的,途經高平,暫且在此逗留。”
她將玉哨子還給曾瓊林,緊接著便問:“縣侯呢?”
曾瓊林難掩激動,側過身,一手指向樓下,言道:“在外頭呢,卑職回來找東西,縣侯就在外頭等著了。”
謝徵快步下樓,走到客棧外,就見門口停著輛馬車,曾瓊林越過她,先去掀開了馬車門簾,對著里頭喚:“縣侯,您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誰呀?”桓陵還不知謝徵在外頭,不緊不慢的走出來,站在轅座上,待望見謝徵站在門口沖他笑,立時欣喜若狂,“德音!”
桓陵當即跳下馬車,謝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沖上來將她抱住,二人相擁,謝徵本想將他推走,卻是掙脫不開,她只得由著他放肆一回了。
“我聽說有艘從廣陵到高平的船在沛縣沉了,想著你是不是也在那艘船上,心里頭一直七上八下的,如今見著你,總算放心了。”
“我的確在那艘船上,”謝徵直言。
桓陵一驚,忙松開懷抱,兩手扶著她的雙肩,將她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眼,“沒傷著哪兒吧?”
謝徵歪了歪頭,笑道:“縣侯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受了傷的人么?”
“沒傷著就好,”桓陵松了口氣,隨后又問:“太子呢?”
“他受傷了,如今還在休養。”
“受傷了?怎么回事?”
“一言難盡,先上去再說吧,”謝徵這就拉著桓陵進店,小廝迎面走來,她于是吩咐道:“小兄弟,那兩間房勞煩你留著,我兄長還得在這兒住兩天。”
小廝望見他們一道進來,正驚訝于他們認識,隨后便訕笑道:“欸,好嘞!”
冠蓋簪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