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尉遲寶林站在原地扭扭捏捏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了,半個字兒都沒有蹦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像吃了翔一樣難受。
完了完了!
作詩?
不會啊!
怎么辦?
尉遲寶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急如焚,額頭上冒出了細微的汗水,悶悶不樂,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此刻,尉遲寶林用一種求救的目光瞅了一眼程處默兩兄弟,說起打架,尉遲寶林一個頂十個,可論起吟詩作對,尉遲寶林是真的處于完懵的狀態之中。
真不會!
程處默顯然也瞧見了尉遲寶林的目光,不由得把頭轉過一邊兒去了,心想,兄弟,對不住了,我也幫你不你了。
見尉遲寶林磨磨唧唧了半天之后還作不出來一首詩,長孫沖不由得譏笑了一聲,淡淡道“快點兒啊,等的花兒都謝了!我們就以雪為題好了!”
長孫沖話語剛落下,緊接著程處默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說道
“你急什么?”
“趕著回家吃飯啊!”
“作詩不得醞釀一下啊!”
“還文人,我呸!”
此言一出,長孫沖是徹底被氣炸了,一甩衣袖,喝道“我看你是作不出來吧?一群武夫!哼!”
就在此刻,一旁“尿急”似得尉遲寶林突然插了一句話!
“有了!”
“不就是雪嗎?聽著!”
尉遲寶林仿佛在準備什么大招一般,嘚瑟的掃了一眼長孫沖,用一種粗礦的口氣說道
“昔日齷齪不足夸,
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
一日看盡長安花。”
這首詩一出,場瞬間為之一振,氣氛極為詭異了起來!
咳咳!
李承乾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了,不得不說這尉遲寶林還真是夠機智的,聽了一次就記住了這首詩。
不過,你當著本人的面抄襲真的好嗎?可李承乾也不會去拆穿尉遲寶林,沒看到長孫沖等人難看的臉色嗎?
長孫沖也沒想到,一個匹夫居然也能作出如此精妙的詩,不由得楞了一下,轉眼又反應了過來,一定是尉遲寶林抄襲了,可是,自己貌似沒有聽過這一首詩,難道真是是尉遲寶林當場所作不成?
不!
這怎么可能!
對于尉遲寶林這個人,長孫沖又不是不了解,先別說作這一首詩了,就連平時這個字也是歪歪扭扭的,又怎么可能作一首詩出來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尉遲寶林抄襲了!
對!
就是抄襲!
不然,又怎么解釋呢?
一念及此,長孫沖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怒道“你這是抄襲!尉遲寶林,你怎滴如此無恥!而且你這也不是詠雪的詩,所以算不得數!”
一語落下,杜荷、李恪、柴令武的目光紛紛打量著尉遲寶林,頗有些審視的意味深長。
沒有人相信這是尉遲寶林作出來的詩,唯一的解釋就是,抄襲!
被這么多人的目光盯著,尉遲寶林也感覺渾身不得勁兒,可也不會去承認抄襲這個事實。
“長孫沖,你這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我抄襲了,我就……”尉遲寶林一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改了一個口,“……你就被戴綠帽子!”
“還有?這首詩怎么就不是詠雪了?哼!”尉遲寶林那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這首詩我是“作”出來了。
方才,程處默差點兒就因為緊張脫口而出了“死家”這幾個字眼,還好及時改口了,著實讓程處默松了一口氣。
這首詩的確是抄襲的,而且原作者李乾還在自己的身旁,當著李乾的面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