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你們這群朝廷鷹犬!我倒要看看,有何本事!”
那女孩冷眉一喝,雙手相錯,兩柄半尺長的短刺便出現(xiàn)手中。
隨即腳下一點,飛身撲向任無涯。
當當當!
刀未出鞘,任無涯皺眉喝道“城內(nèi)戒嚴!如此行事乃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兩位體諒!若是再動手!可休怪我鷹羽刀利!”
“什么話!有武功在身就要被抓?哼!”女孩不依不饒,身形飛轉(zhuǎn),嬌吒道“想抓我白小花,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說著,倒持短刺,身形圍在任無涯四周,左右發(fā)難。
叮叮叮!
任無涯接連擋下數(shù)招,惱怒道“再敢放肆,我可要出刀了!”
白小花見任無涯連連后退,自以為武功了得,于是梗著脖子,挑釁道“出刀便是,我會怕你?”
“好!”任無涯眼中冷光一閃,渾身起勁便欲噴薄而發(fā)!
就在這時,那老者卻是悠悠起身,嘆氣道“小花,退下!”
“啊,爺爺……”
“退下!”
“哦。”
只見老者抱著琵琶,不偏不斜的沖任無涯一拜,“上三流化勁,縱使在鷹羽之中,也是高手了。老夫自知不敵,但斗膽請問一句,亂事平定,當真不為難我爺孫?”
“管吃管住!事情一了,絕不為難!”
“好!老夫就跟你們走便是。”
老者扭頭伸手,白小花連忙上前扶住。
見事情平定,任無涯這才松了一口氣,沖大彪使個眼色,大彪頓時率人帶著爺孫倆,走了出去。
“大人,您怎么在這?”
任無涯這才苦笑上前。
伍無郁努努嘴,示意任無涯坐下,笑瞇瞇道“閑著沒事,跟大彪來巡視嘛,也算出份力。”
出力……任無涯一頭黑線。
“對了,城內(nèi)武者都要管控起來嗎?”
“嗯。”任無涯皺眉道“分不清誰是探子,也沒空去查,只能出此下策了。”
“哦~你怎么看出來他倆是武者的?”
伍無郁好奇道。
“呃……觀察吧。”任無涯撓撓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伍無郁倒也沒糾結這點,而是雙眼放光道“那老頭剛剛說什么上三流化勁,是武者的實力分級嗎?你跟我說說唄。”
“草莽武夫的瑣事,大人知道這些作甚?”
“好奇唄!”
“呃……那好吧。天下練武之人,皆是從打熬體魄開始,但這樣的人,最多也就力敵十人,總有力竭之時。因此這類,皆是不入流。
而若要入流,便需有內(nèi)功法門,磨出內(nèi)勁,有內(nèi)勁傍身,則可百人鏖戰(zhàn)而不損,對了,這里說的百人,都是尋常壯漢。”
見伍無郁聽的認真,是真有興趣,任無涯便笑了笑,稍稍認真道“練出內(nèi)勁,便可算是入流武者。入流武者,共分九流,下三流武者,化內(nèi)力為明勁,破木裂石,亦是尋常。
中三流武者,化內(nèi)力為暗勁,發(fā)之力,損其內(nèi),令人防不勝防。
而上三流武者,便是化勁!明暗雙勁相融,發(fā)之存乎一心,如此當為化勁!”
“你是幾流?”
伍無郁好奇詢問。
“卑職已至化勁,然未曾練到容散于心,因此且算是二流吧。”
“大彪呢?”
“四流。”
“那些游狼衛(wèi)呢?”
“五流,不過功法不俗,六人相聚,或能困殺上三流!”
“那這么說,展都統(tǒng)是一流?!”
“不!”任無涯瞇眼,心中閃過一絲崇敬道“卑職親眼見過,展都統(tǒng)一刀斬殺一流高手!應是……摸到先天門檻了……”
先天?伍無郁越問越好奇,越了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