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道,崗州。
鷹羽衙門內(nèi)。
大彪看著面前的兩名二旗都統(tǒng),笑嘻嘻道“見過兩位都統(tǒng),展將軍令,請你二位挑選武功最強(qiáng)者,入神都!”
“展將軍?!”
一名穿著飛虎旗的大漢擰眉詢問。
“展荊,原我飛豹旗八大都統(tǒng)之一,因嶺南一行,護(hù)衛(wèi)有功。已被封為五品建忠將軍!”
“啊!”
這二旗都統(tǒng)互看一眼,皆是大驚。
鷹羽衛(wèi)也能有將軍了?!
“恭賀展將軍!!”
客套之后,那飛虎旗大漢又是為難道“可即便如此,我等也只是受制與兵部,聽命于節(jié)度使大人……這貿(mào)然離去入京。展將軍怕是……”
緩緩放下茶杯,大彪呲牙一笑。
“二位都統(tǒng)聽好了,國師大人持羽主令,在神都鷹羽衙門現(xiàn)身了!這命令,不是展將軍的,是國師大人,是羽主的!”
“羽主令?!”
二人猛然起身,眼中皆是閃過一抹震驚。
半響,一側(cè)的飛鷹旗都統(tǒng)凝重道“此事當(dāng)真?難不成又有大事將起?”
“我怎敢胡言亂說?”大彪起身拱手道“羽主令,欲選京畿臨近之道州最強(qiáng)鷹羽,湊齊一千之?dāng)?shù),赴大同武林盛會!”
“原來是為了大同……”飛鷹服大漢雙眼一瞇,心中已有計較。
二人再次互看一眼,然后同時沉聲道“卑職謹(jǐn)遵羽主之命!”
“二位留步,在下回神都復(fù)命了。對了,這件事可不敢耽擱……”
“明白!”
“告辭!”
這樣的一幕,發(fā)生在京畿臨近的州道之中,所有鷹羽但聞羽主令,皆無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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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鷹羽衙門,一名身穿官服的青年,趾高氣揚(yáng)的站在衙門之前。
“喊你們都統(tǒng)出來,接差了!”
這人斜瞇著眼,沖來往的一名鷹羽說道。
聞此,那名鷹羽一怔,然后拱手道“這位大人,我家將軍有令,從三日前起,便不再接兵部差遣。”
“什么?!”這年輕的兵部官員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正欲張口喝罵,卻見任無涯沉著臉走來,拱手道“我等另有要事,展將軍下令,飛豹旗暫不管護(hù)衛(wèi)之事。大人請回吧!”
“笑話!”這兵部官員用看瘋子一般的眼神,嗤笑道“莫說飛豹旗,便是爾等鷹羽衛(wèi),都要受兵部轄制調(diào)遣。他展荊不過是走了狗屎運(yùn),攀上了貴人得了個小小的將軍封號,就敢抗命?!想造反不成?!”
任無涯一怒,正欲開口。
卻見展荊面無表情的從里間走出,冷色道“造反二字,大人怎能輕言?國師大人持羽主令征調(diào)我等,不妥嗎?”
“羽……羽主令?”
這人梗住脖子,硬撐道“縱使如此,爾等也不能視兵部如無物!國師大人征調(diào),難不成連整個飛豹旗都征調(diào)了嗎?就連派遣一隊人馬聽令都辦不到?”
“是!”展荊面無表情道“不僅神都飛豹旗被征調(diào),就連其他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都統(tǒng),也在趕回路上。還有鄰近道州,也有其他二旗鷹羽在趕來的路上。”
“胡說八道!”官員滿臉不敢置信道“如此大的調(diào)動,兵部怎一點(diǎn)不知?你們到底要做什么?!”
“這件事……可以去問國師大人,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說到這,展荊嘴角一勾,拱手道“無可奉告!”
說罷扭身便離去。
見此,這官員氣急,正欲呼喝,可眼珠一轉(zhuǎn),似是想到什么,于是恨恨一跺腳,扭頭離去。
任無涯跟在展荊身后回去,心中暗爽不已。
突地,展荊站住不動。
擰眉道“其他州道的鷹羽衛(wèi)快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