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伯,沒弄死吧?”
聞此,正跟娥姥拌嘴起勁的風伯一怔,嘟囔道“哪能呢,就廢了他的武功,斷了他的四肢。”
“哦~”心中有數,伍無郁環視四周。
很自覺的,那飛豹旗鐵鉤,便上前一步走了出來。
沖地上的人努努嘴,“弄醒他。”
“是!”
只見鐵鉤彎身先在這人身上摸索一遍,檢查一下口中,確認并無什么暗器之類的東西后,這才拿出一枚粗針,向著他頭頂扎去。
“嗬……”
喉頭一陣翻涌,這人一下掙扎起身,接著便開始低聲哀嚎起來。
所有人看著伍無郁,伍無郁卻是沒有開口。
于是乎,他們就這么看著這人,任其慘嚎。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這人似是對疼痛麻木了,這才開始費力的轉動脖頸,打量著四周。
略微看清楚后,頓時心寒如淵,喉頭的聲音好像被扼住一樣,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
沉默半響,這人緩緩看向端坐著的伍無郁,喑啞道“殺了我。”
“唉,想什么呢?殺你是肯定的啊,你以為你還能活?”
伍無郁嘆口氣,摩挲著下巴一臉無奈道“貧道剛剛一直在想,要問你些什么好,可是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你有什么事,能讓貧道提起一絲興趣。
可就這么殺了吧,也對不起風伯費力把你捉來,更對不起大家伙大晚上不睡覺,等著你。
所以……貧道很糾結,要不你自己隨便說兩句,貧道再殺了你?”
噗嗤!
聽見伍無郁這話,這人頓時噴出一口血水,雙目血紅的瞪著他。
看著腳邊被濺上的血水,伍無郁一臉嫌棄,往旁邊挪動一番,然后皺眉道“別耽誤時間了,你就說說你是什么人吧,說了趕緊死,我們也好睡覺。”
這人頓時有了反應,臟污發絲遮住他的面孔,“做夢!你這妖道,不得好死!”
俗套的對話,就不能有點新意嗎?
伍無郁有些頭痛,這時古秋池卻是淡淡道“聲傳八方而不聞其蹤,輕功過地卻不留半點痕跡。應是十大門派中,嘯空院的廣嘯經與踏空步吧?”
話是疑問,卻說得十分肯定。
再看去,只見這人果不其然,眼中流露出一絲錯愕。
不等他開口,伍無郁便聳肩攤手道“看!你連這都不用說了。就這樣去死吧,對了,記下這個嘯空院,入山之后,此院當滅。”
“是!”
展荊拱手一應。
這人還想再說,一柄寒刀卻是在其后高高揚起,而后重重落下。
……
…………
“任無涯!能不能拉遠點再殺?!貧道剛吃完飯!”
“是是是……”